当然没有。”她勉强笑了笑,“只是皇城里传染面积广,我怕你也被传染了。”
“我身体好,不一定会被传染。再说了,你不是说那群御医已经快研究出药来了吗?”
话落,卜幼莹垂眸,避开他的视线点了点头:“嗯,是啊.”
一旁的萧祁墨怕这样下去她遮掩不住,只好再次出声替她解围:“阿莹,你忘记御医嘱咐过吗,这个时辰你该休息了。”
谈话再次被打断,这让萧祁颂更加不爽了,可又听到说是御医嘱咐的,他便也不好再说什么。
毕竟即使不知真假,也不能拿阿莹的身体来开玩笑。
于是他起身,直勾勾地盯着萧祁墨道:“阿莹是该休息了,不过你也不能打扰她,我们两个一起出去,你先。”
说罢,他伸手示意,一副对方不走自己也不走的架势。
“.”
后者懒得理会他幼稚的行为,冷睨了他一眼,便转身往门口走去。
看着对方的背影渐远,萧祁颂回头,冲卜幼莹咧嘴笑道:“阿莹,我明日再来看你,你好好休息,我先走啦。”
她莞尔颔首,随后看着他也转身离去。
房门关上的瞬间,她以帕掩唇,压抑住声音咳嗽了好一会儿,喉间才稍微好受些。
半个时辰前,自己是被邢遇叫醒的。
从睁开眼的那一刻,她便明显感觉到自己的症状加重了,脑中似有颗钉子般,无时无刻都在发疼,咳嗽也怎么都止不住,好不容易退下去的烧似乎又起来了一些,热得她浑身发烫。
尤其是脖颈和肩后的血点,竟泛起几丝痒意。
她不敢挠,生怕挠一下自己便忍不住一直挠,到时候皮肤变得难看死了。
可这些她都不敢告诉祁颂,更不敢给他看。她还没有做好准备,让他接受自己这副模样,连她自己都接受不了。
于是兄弟二人走后,卜幼莹强忍着的不适终于暴露在脸上。
她躺了回去,在被褥中蜷缩着自己的身体,眉间拧成了深深的川字,不断刺痛的脑袋让她额头上遍布了一层细汗。
殿内的烛灯不知被何人熄灭了,她没太注意,想是邢遇进来熄的,毕竟只有他会这样悄无声息。
黑暗铺天盖地地袭来,她忽然很想哭。
强装坚强真的太累了,她头疼、喉咙疼、还烧得厉害,身子痒还不敢挠,这辈子也没生过这么严重的病。
真是委屈极了。
她正吸了下鼻子,忽然听见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身旁的被褥被掀开,一副带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