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未落,又朝孟景同摆手:“这回你站远点儿,省得我看你两眼你又发情了。”
孟景同知道她刚才吞了精现在心情糟着呢,也不惹她,就老老实实地按照她指的位置站了过去。
黎娇娇确实火,但不是因为吞了精才火,而是气自己怎么就这个时候来了大姨妈,不能和孟景同天雷勾地火的来一场猛
的。
她心不在焉地在纸上打了个草稿,还没细化,孟景同的身型神态便已经跃然纸上。黎娇娇画着顺手心情也好起来了,真准
备拿颜料盒,就听孟景同开口:
“我要去上课了。”
这人真是烦死了!
黎娇娇手都还没伸出去就被堵得愣是三秒钟没说出话,烦得直接把画板一盖:“走走走赶紧走!看着你就心烦,快走!”
等到孟景同收拾好东西走到玄关的时候,黎娇娇又从沙发的抱枕堆里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今晚过来吗?”
经期的女人果然没有道理可讲,尤其是这个黎娇娇。
孟景同本来刚被她那么不耐烦的一顿气撒得也有点火,手都硬邦邦地扶上门把了,余光暼了蜷缩在沙发里抱着抱枕的黎娇
娇一眼,才稍稍软化:
“嗯,要带晚饭吗?”
黎娇娇心情又好了,她摇摇头:“别带了,太难吃了,我晚上喊人送过来,你也别吃食堂了,过来一起吃。”
“好。”
关门声响起,孟景同的脚步声逐渐远去,黎娇娇又在沙发里躺了会儿才拿起手机给胡朋打了个电话过去。
“哟,娇娇大小姐,难得啊,今儿你还主动找我来了。”
“少油嘴滑舌了,我有事拜托你。”
孟景同一走,黎娇娇就感觉自己这大姨妈的存在感愈发强烈,窝在沙发里半阖着眼,连眼皮子都懒得掀一下。
“我觉着吧,你这拜托二字用的不够精准,我觉得改成吩咐更合适。”胡朋笑着抱怨:“不上道了啊,黎娇娇。”
黎娇娇嘿嘿笑了一声:“好胡哥,我今天身体不舒服,下回再给你吹半小时彩虹屁,你帮我查个人行不行?”
“我这你彩虹屁的欠条都一摞了。”胡朋笑得更厉害了,“说吧,查谁啊?我帮你打听打听去。”
“就是上次医院的那个,孟景同去看的那个……”
虽然黎娇娇昨天嘴上没多问,但心里还有点儿惦记上了。
“啊,那招财猫啊?”
“你嘴上可留点德吧,人家得了尿毒症,那是水肿肿的。”
胡朋还在那没心没肺的乐:“好好好,下次一定,所以她到底谁啊,还真是孟景同妹妹啊?”
“对啊,说是中晚期了,你帮我去打听打听现在情况到底怎么样,尿毒症好像是不是除了换肾没别的办法的?”
“哎哎哎,您先打住。”那头胡朋还以为黎娇娇是要让他去探一探那女孩和孟景同到底是不是兄妹关系呢,结果越听越不
对头,“你还打算出钱给他妹妹换肾啊?不是,娇娇啊,你这是养小白脸啊还是精准扶贫啊?”
“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黎娇娇在沙发上换了个姿势,回答得理直气壮的,让胡朋语塞了半天。
“你说的……好像还挺有道理。”他绕了一会儿没绕过来,只得干巴巴地挠了挠头:“那行吧,这事儿交给我了,这两天给
你答复。”
“得嘞,谢谢胡哥!”
目的达到的黎娇娇心满意足地在沙发上翻了个身,胡朋做事一向效率很高,黎娇娇没过两天就接到了他打来的电话:
“大小姐,现在方便让我汇报成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