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没有解药,也戒不了。那天起,他就不问她要不要私奔了,试探的也不必了。
也许那天就该去死的。
……
“你生气了吗?“
裴砚青移开了自己手,泪痕还没干,小心翼翼的带着哭腔开始解释,有点慌乱,“我,我其实没有不可以……我都可以的,你想怎么样都可以,但我不想在这里,我……我也不知道,我没办法,闻钰……你别生我的气。”
他不知道闻钰想起什么。
裴砚青只觉得她木然看他的眼神在骂他:“当(男表)子还立牌坊。”
闻钰什么都没说,她手里的东西丢在地上也没发觉,她移开自己的视线,起身,上楼,把自己关进了房间里。
她暂时没有精力去管裴砚青。
关起来,想了很久,在她破碎的记忆废墟里翻找了很久,很多东西连起来看,终于明白,那个气味,那个第一个做实验的人。
闻钊选他作为第一个注射那种药,他给他下药,原因其实那么显而易见,他和闻钰,闻钊和闻琴,如出一辙的兄妹的桎梏,如出一辙的爱与爱而不得,同一场轮回,区别是闻钰会回应闻书然,而闻琴早已经和别人结婚。
闻钊觉得不公平。
要轮回,就要结果也一样的轮回。
闻钰凭什么不去恨他呢?闻书然凭什么就能逃离他的后尘呢?凭什么呢?不都是一样的吗?注定了的悲剧,凭什么他们就可以摆脱呢。这不公平。
她想起她割的那两刀。
她不是要杀了他。闻书然说完对不起,隔天吃了超出人体能承受范围的”药“,他的血压飙到了多少,不清楚,反正已经濒临失明,一直呕吐,几近休克。
她是要救他。极端的方法,最快能帮他降压,她叫了救护车,帮他延迟了很久的生命,直到闻钊找到他们。
门外裴砚青在敲门。
很轻。
他哭得也很轻,压抑的:“对不起闻钰……我可以。我真的可以。在哪里都可以……外面也可以,你可以别生我的气吗?对不起……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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