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爱我吗?
好像她在乎这个答案似的。
闻钰很快把这个奇怪的问句驱逐出脑海。
“我和她没分手!!你个小三有什么立场打我?!!”
蒋则权抹了下嘴角的血,脸上肌肉气到抽搐,一脚踹上潭扬的腹部。
潭扬冷笑了一下,靠着墙喘息,“你说这话你自己信不信?谁准你强吻她的!!简直疯狗。”
“反正不需要你准!我今天弄死你个贱人——”
蒋则权提起手腕。
“行了。”
闻钰说。
“你提了箱什么东西?”
她指着地上的箱子。
蒋则权暴怒中还是收回了拳头,但跟赌气一样,没看她,脸色也依旧阴狠的,语气不自觉就温柔了,“……大闸蟹。”
闻钰点点头,“那做了吃了吧,我又饿了。”
蒋则权扭头盯她,黑眸锐利如刀,“我累死累活才搬上山,你跟别人亲得难舍难分,凭什么我给你做?”
闻钰扯了下嘴角,“嗯,那你再搬下去吧。“
蒋则权的腮帮骤然咬紧了,两秒后又缓缓松开。
他胸口有迟滞的闷气,说话也哑:“闻钰……你迟早把我气死。”
“厨房在哪?!”
蒋则权一脚踹上还掉渣的门框,愤懑不已:“操,这么破的地方也能亲!!!我看你是饿急了你!!!我要是不来你难道要在这做??不显硌得慌?!!到处都是灰!!床都没有!!你自己看看你找了个什么品种的屌男人,纯纯畜生——”
“那。”闻钰打断他,指了一下。
蒋则权深吸了口气,又瞪了潭扬一眼,“这畜生呢?”
闻钰看向潭扬,“你还是去帮帮他吧,他厨艺不行。”
潭扬不想,但又没办法,“……嗯。”
“谁厨艺不行?!难道我弄不熟几只螃蟹?需要他帮——”
“蒋则权。”闻钰瞥他,“你今天晚上话怎么这么密呢?”
“嫌我吵?”
“对。”
“行!我闭嘴!!!这辈子都闭嘴!!你别想我再和你说半句话闻钰我告诉你!!”
蒋则权怒不可遏,提着他的大闸蟹转身就走。
世界安静了。
闻钰过去看了眼潭扬的伤,旧伤加新伤。
“要不你先去再上点药吧,我也没预料到刚才的情况。”
这是关心。
潭扬很乖顺的:“嗯。”
闻钰踮脚,吻了吻他唇角,“不用把他放在心上,我现在喜欢你,就只是喜欢你一个人。”
潭扬沉默了一下,欲言又止,有点委屈,但没表露出来,提醒似的,“你,你刚还没说——”
“我爱你。”
闻钰看向他的眼睛,“潭扬,我现在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