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闻钰侧过头,又改口了, “你学得也就一般。”
潭扬笑着凑过去,“下次我再努力一点。”
做完舒芙蕾, 闻钰当餐前甜品吃了,潭扬又给她做了正餐,吃完饭窝在一起看了部喜剧片,中途又接了一次吻,这次说不清是谁主动的,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亲上了。
暧昧期可以这么腻歪的接吻吗?
潭扬想知道闻钰的态度,但他不会傻到在闻书然忌日这天试图和她确认关系,这一天显然也不适合当作在一起的纪念日。
他没有问任何和名分有关的话。
亲完之后就有点看不进去喜剧片了,起码潭扬是这样,闻钰还能保持专注,他不打扰她,就牵着她的手玩。
闻钰的手其实不算特别柔嫩,她的掌心上缘仔细摸上去有薄薄的茧,中指和食指的骨节也有,大部分是她工作性质决定的,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她懒得成天保养她的手。
她专心看片,潭扬不动声色,和她十指紧扣,他没有牵过别的女孩子,这样牵着闻钰的时候,紧贴着她掌心或深或浅的肌理,似乎可以透过这些摸到她的曾经和现在。
闻钰了解他的家庭,但他不了解她的,只能隐约感觉出,那是他无法靠近的。
她应该生来是块包在奢华锦缎里的羊脂白玉,保存的时候要避免阳光直照,忌汗、忌油脂,不能与硬物碰撞,需要放在专门的珠宝盒。
但实际上,这块冷玉并不只有被娇惯出来的莹润无暇的透色,也并不完全是生人勿近的矜贵,相反,她有着温暖的、坚密的、真实如大地的掌心。
这是闻钰身上的矛盾。
潭扬为这种矛盾着迷,而且他不需要一定去追问原因。
“有点痒。”
闻钰低头看他们交错着的指节。
潭扬不敢太用力,他怕她反感,只是很松地扣住她的手背。
“是吗?”
他正要松开,闻钰却更紧地回握住了他。
她淡淡的:“这样就好了。”
“……”
心跳漏掉半拍。
一种他们密不可分的错觉侵占了脑海。
潭扬的心脏被她揉成很软很软的一团棉花糖。
他的胸腔迅速发烫,强烈的窒息感涌上来,说不清道不明,有人说过,死欲和爱欲最强烈的时候是一致的,这话应该不假。
下一秒,他压过去,将闻钰抵在沙发的靠背,然后严丝合缝地吻住了她。
“唔——”
这是第一次他完全主动的吻,像场心甘情愿的坠崖。
闻钰也没觉得腻,她从善如流地勾上他的脖颈。
片尾,这个吻结束了。
闻钰的头有点晕眩,她在这种晕眩种睁开眼,看到潭扬眼角的湿润,应该也不是泪,只是生理上的液体。
他整个人的肌肤都泛着薄红。
那是羞涩的红色。
闻钰有点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