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过?咋这么哑。”
“没。”
“点点过几天生日, 你把嫂子带上一起聚一下吧。”
庄唯自从知道陈印有杏瘾之后就又乖乖安于现状,为她前赴后继了。
陈印的苦衷变成了一个创可贴,她偶尔的坦诚轻易又把庄唯套牢。
只要她需要他, 庄唯就开始想要拯救她。这种事, 难道要别的男人去帮她解决?这世界上只有他可以永远心甘情愿被陈印摆布。
那是病, 他心疼她, 甚至对自己此前和她争吵感到愧疚,于是他决定毫无怨言地承受她给的一切痛苦。
庄唯丝毫不觉他已经陷入极度危险的境地。
那就是他认领了之前他极力想摆脱的床伴身份, 并且试图等待她遥遥无期, 可能永远也不会发生的治愈。
但爱呢?治愈后就能给他了吗?
他没有问过陈印。
他理所当然的认为杏瘾是他们之间唯一的阻碍。
他没有认识到:陈印的灵与肉、爱和欲, 可以全然割裂。
这才是所有痛苦的原因。
“裴哥?怎么不说话?你问问嫂子去不去,问完告诉我。”
“……”
裴砚青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唇,才没有发出那种声音。
因为“嫂子”握住了他。
闻钰不会,她没给闻书然做过, 也并不是要给他做, 她只是当他是玩具, 想玩一玩。
“你喘什么呢?你在健身吗?”
裴砚青想要阻止, 但他的手还在背后锁着。他根本不需要什么技巧的刺激, 他只要想到那是闻钰的手, 他就要疯掉了。几乎没怎么碰, 他喉咙深处逼出了短促的“呜”,随即落地镜被弄脏。
闻钰被惊到,她抬起自己的手,观赏了全过程,裴砚青太羞耻, 恨不得就地把自己阉割,他完全管不了正在通话中这件事, 几乎是绝望地哭出声:“……别看,别看。”
庄唯明显已经听到,他那头诡异的沉默下来。
闻钰挂掉了电话,裴砚青在余韵里喘息,总被自己一抽一抽的哽咽打断,他狼狈不堪,眼角猩红,一直低着头掉眼泪。
闻钰知道自己玩过火了,给他解掉皮绳,“你——”
裴砚青现在没办法面对她,他提起自己的内裤边逃离,把自己锁进了他的卧室。
锁了半小时还不见出来。
闻钰去敲他的门,敲了一分钟才开。
裴砚青应该是洗了个澡,套了个简单的白色长袖,刘海还湿漉漉耷拉着,眼眶依旧是红的,嘴唇微抿,看了她一眼又把头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