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裴砚青眼眶红透了。
巨大的羞耻感让他没办法思考,闻钰的目光像实体,掠过之处都在燃烧,把他弄的头皮发麻,哪里都在流水,泪水、口水还有某处不太能说的。
闻钰像装点芭比娃娃,准备给他戴上那个毛绒绒的狗耳朵,然后她目光下移,嘴角勾出弧度,“我都没碰你,你至于这么兴奋吗?”
她确实从头到尾都没碰裴砚青,裴砚青实际上被悬置,但他心理上被剖开,他想,他这样真的像个求欢的狗。
狗勾耳朵也被戴上,裴砚青大概能想象出自己的样子,他都不敢睁开眼。
闻钰把落地镜搬到正对着他的床边。
“你不欣赏一下我的作品?”
她说裴砚青是她的作品,这是夸赞的用词。
裴砚青可能是稍稍被安慰到,犹豫了一会儿就睁开眼,只一眼,不到一秒钟他就宛如被烫到飞速移开了目光。
太过了,这对他来说已经太过了。
他看向闻钰,用求饶的眼神。
“你怎么老装可怜,不是你自己买的东西吗?”
闻钰不吃他这套。
她盘腿坐到他旁边,伸手戳了两下他脖颈上的铃铛,“以后别打领带了,这个更适合你,哎呀,可你要是真戴着这个去上班,然后被下属发现,该怎么办啊?”
“那他们的群聊应该就很热闹了,他们会说,高高在上的裴总背地里喜欢被人当狗狗,喜欢被拴住,喜欢浪。”
别说了。
别再说了。
裴砚青的下颌开始酸痛,勉强发出几声不成调的音,闻钰没听懂,她摸了摸他脑袋顶的耳朵,“这里为什么不会动?”
“没人教你吗?耳朵都不会动,你是不合格的小狗。”
“是不是?”
她问道。
裴砚青被固定的死死的,没办法摇头。”我问你话呢,回答我,是不是?”
裴砚青憋着自己的哭腔,发出了很短促的一声闷哼。
是。
耳边传来声嗤笑,闻钰说:“你的口水,需要我帮忙擦一下吗?看起来好辛苦。”
她问了,但没有要等裴砚青回答,她自问自答:“不用就算了。”
闻钰拿起他的手机,打开拍照的界面,把屏幕拿到裴砚青面前,让他能看清取景框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