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不肯承认,更加重了他戏耍她的嫌疑,他要演,好,东月鸯也愿意成全他,最好这辈子都不相认。
她回头,曌明泽正好从门口威风凛凛地进来,他因为发现东月鸯私自出府,又没有多带成王府的护卫,于是查到她最近的动向,这才急匆匆地赶来。
他未曾听见二人的对话,也没瞧出不妥,萧鹤棠早在他来时就将手收回了袖子中,露出最斯文得体的笑,镇定如斯。
东月鸯佩服他见到这么多人来,在这么危险的情况下还能临阵不乱,不慌不忙,她禁不住冷笑,如果她在此时把他身份说出去,他会怎么样?
捉住了南边的帝王,曌明泽可不就立了一记大功。
他也在看她,眼神里隐去一丝疑惑,默默地观望东月鸯,一副深情样。
曌明泽对他们之间怪异的气氛并不敏感,他直接敌视地瞪着面前的“卫十七郎”,问东月鸯,“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曌明泽来自然是怕东月鸯跑了,但还好她只是来医馆给狗治病,人还在大丰就能找回来,东月鸯却不说话,也不看他,他开始怀疑起是不是卫家的病子对她做了什么。
说是病,那都是曌明泽对卫十七郎以前的印象,弱不禁风,但是男人哪怕再瘦弱,力气也不是一个女子能扳动的,他开始上前逼近了卫十七郎,手中握着剑柄,怼着他的胸膛逼他后退,“十七郎,多年不见,怎么也不见得叫人了?这家医馆,是你卫家开的?”
跟前人不受控制,退后两步,很符合他风流却体虚的模样,论辈分他们是同辈,论年纪卫十七郎可是比他小才对,理应叫他一声“兄长”。
而当他顺着曌明泽的话叫出来,连曌明泽身后的东月鸯都睁大了双眼。
他错开曌明泽和东月鸯对视,如同根本不介意曌明泽这般挑衅,目光始终落在东月鸯身上。
很快他就被人再次抵着胸膛,剑鞘架在他脖子上,曌明泽放着狠话说:“十七郎,看清楚了,我身后的,那是你嫂嫂,你可不许无礼待她,她也不是你能肖想的。”
“万一叫我知道,你对她别有居心,可别怪我不顾念兄弟旧情……”
他们关系实际上相当远了,远房亲戚,曌明泽不给面子杀了他都可以,反正无权无势,一个小爵爷能奈他何,他还是成王世子,未来江山的继承人。
但是,后面有人叫了他一声。
曌明泽循声看去,东月鸯秀眉间笼罩了一丝清愁,她姿态冷淡,仿佛不愿在此多待,叫了曌明泽一句,“世子爷,什么时候回家去。”
家?她已经将成王府当做了家?曌明泽目中出现惊喜,他无疑被喊得很高兴,就如跟东月鸯是正常夫妻,这滋味儿可不是后院里的妾室们能带来的。
他忽而对卫十七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