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鸯还是逼自己露出几分欢笑应对朝他们窥探过来的视线。
这时看似两方好像都相安无事了,然而萧鹤棠的手指又开始不安分地忙活起来,捻着能让东月鸯失声尖叫的珠花在指间细心呵护,掌心紧紧覆盖住那一整片的位置,眼睛深邃的目光丝毫不漏地注视着怀里人的反应。
听到东月鸯呼吸变重,身子忍不住弯曲往下倒,双脚并拢忍不住往内收时,知道她是受不住了,萧鹤棠暂停下来,让她喘口气。
“萧鹤棠……”
东月鸯已无力去阻止他,只希望他能别走到最后一步,别太过分。
然而只要一察觉到东月鸯缓和过来,适应了这种程度他便又加快手上往里送的速度。“爽吗?”
听着不小心滋出来的水声,东月鸯羞恼惊恐地睁大双眼,双手捂住嘴以控制住那想要呼叫出来的冲动,不仅要闭上眼忍到容颜都扭曲,还要面对被对面发现的担忧。
“你,啊……”
“怎么,哪里不妥?我看这里水多得很,你应该感觉舒服才对?”
随着萧鹤棠手指的故意作弄,东月鸯犹如骑虎难下,实在没办法分出心神去回答,一想到光天化日之下,在人前隔着一扇窗的背后,萧鹤棠和她在做让人抬不起头羞涩丢脸的事,东月鸯的心脏快到仿佛要跳出胸膛。
“想不想让我进来?”东月鸯闻言睁开眼,面上闪过一丝慌张,“不……”
他们在窗台上也是一处被人观赏的风景,还挺多人看的,山石下的人群还是察觉到了她有点奇怪的反应,还没走的人抬着头遥望神色不自然的东月鸯,一头雾水地回头看看远处,以为她是发现了远处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才会让她这么慌张?
萧鹤棠就是趁这时一下进来的,先前给东月鸯做了许久的准备,这会穿过重重阻碍,终于和她再没有一丝空隙地贴在一起。
或许那一瞬间他也有几分激动,没克制住向前撞上去,力气比较重,登时让东月鸯没忍住松开口,叫了一声,顷刻间,眼尾染上红晕,连眸子都湿漉起来。这个疯子。
萧鹤棠从背后搂着她,压在窗台上,好似在看风景般那么正常,还抓住东月鸯的手朝对面打招呼,“我与夫人在赏花,这几日惹她有点不开心了,要哄一哄。”
“看吧,就让小两口说点闺房话,咱们可不要去打扰他……”
其他人很识趣地没有再往上走,因为萧鹤棠的话都开始对他怀里的东月鸯改观了。
看来这位夫人也不是不受宠。
东月鸯趴在窗台上喘息,萧鹤棠在身后还保持静默的状态,给她适应的余地,一开始只是小幅度地往前送。
后来周围响起的声音多了,像是跟她在人前一样,萧鹤棠也感觉到刺激,他气息在她耳边加重了几分,却还能笑着和人搭话,“生的什么气?不知道,夫人还不曾和我说,得慢慢问。”
慢慢顶……才对,像吃不下了,东月鸯佯装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