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一长必然会爆发出矛盾,是以姝嘉公主根本不在萧鹤棠的考虑之内。
“我说我今日第一次与她单独相见你信不信?”他的冷漠带动东月鸯也渐渐安静下来,萧鹤棠的手抚摸着她的背,轻缓而有力,“你跟蒹葭来时,她说有事与我说,你没看到巫常鸣等人也在,为了避嫌我特意叫人守在那儿?”
“那她怎么会晕过去……”东月鸯迟疑,虽然对萧鹤棠的说法还是有几分不信任,但她依旧感到好奇,姝嘉公主找萧鹤棠是想说什么事?
“她说有事相求。”萧鹤棠的神色变得有些复杂,“让我救她一命。”
当然具体的姝嘉公主还未说完,不知道为什么就扶住额头,一副眼看要晕倒过去的样子。
萧鹤棠反应敏捷,这时候不可能袖手旁观,而姝嘉公主要晕的迹象不像作假的,她血色都褪去了,气息微弱,摇摇欲坠,朝他微倾后接着又直直地向后倒去,萧鹤棠手快拉了她一把,之后就是东月鸯等人看到的一幕,就以为他们是抱在一起了。
其实只要仔细回想,就能察觉到当时姝嘉公主失去意识,另一只手都是软绵绵地往下垂的,“谁都不会预知下一刻会发生什么,我和她没见过几次面,又怎知她身体不舒服向我靠过来。”
萧鹤棠手环着姝嘉公主的画面历历在目,东月鸯感受到自己腰上的力道,不肯妥协地动了动,萧鹤棠箍得她更紧了,像要把她嵌进身体里,令她没办法呼吸,而始作俑者则在头顶上说:“还生我的气吗?要怎么才能撒出来,你说,我可以给你咬,要不要咬我两口出出气?”
他试探性地将手侧着递到东月鸯嘴边,碰碰她的嘴皮,“鸯鸯……”东月鸯猛地张嘴,“啊啊鸯鸯,夫人,心肝儿……轻些,别磕着你了。”东月鸯眼神既凶又狠地瞪着眉头扭曲,狠狠吃惊一瞬的萧鹤棠,他很快痛苦地坦然应对东月鸯的愤怒,委屈而深邃地凝视着她,“让我看看,伤着舌头没有,嘴皮呢?还有牙。”
东月鸯不松口,萧鹤棠也不劝阻,开头吃痛过后已然平静下来,忍受东月鸯带给他的痛感,眼神乌黑明亮,神情可以称得上古怪,竟然有几分享受愉悦,像顺毛一直在轻抚东月鸯,“慢点,还有一只手,还不够的话……”
有病。东月鸯把他从嘴里吐出来,嘴角沾到血了,萧鹤棠侧边的掌心肉被她狠狠咬出两排带血牙印,深可见骨,足以见东月鸯对他的恨意,而他半点不介意似的还把手翻过来,递到东月鸯嘴边,“是不是喉咙里有血,把沫子吐出来,嘴里有腥味儿你不喜欢,来,鸯鸯……”
他又知道了?东月鸯恨恨地不听萧鹤棠的话,忍着嘴里的腥气将唾液都咽进去,跟赌气般带着一丝得意,怎么样,她就是不肯如萧鹤棠所愿。
他以为他是谁,他说什么她一定要听吗?
现在外面都在想萧鹤棠跟姝嘉公主关系匪浅,他没有复婚,东月鸯还跟在他身边,眼看着还是后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