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他还故意凑近,眼见要撞上他的胸膛, 东月鸯赶忙停下来。
她低眸揣测该走哪边能绕开他,一动萧鹤棠就要勾过来, 东月鸯简直没好气地抬眼看向他,一张清冷容颜添了些许绯色,娇艳得很好看,没那么视萧鹤棠于无物,“你到底想怎样?”
她都看到祝柔臻出来了,发现他们没跟上,搞得跟对不起她似的,痛彻心扉的模样。
“跟我来。”
萧鹤棠话不多说,也不在楼梯处纠缠,两指出其不意勾起她的衣带,带着东月鸯往无人的角落去商量,她反应不够快,也没他利索,匆忙间小脚笨笨的,差点没走稳往他怀里扑。还好萧鹤棠站稳了,把她往厢房旁边的空置处逼,这里安静,没人来,还有人身大小的花瓶桌子做遮挡物。
不让她走,萧鹤棠挡在身前,脚尖抵着她问:“你怎么会在这里?白日里跟祖母去做什么了?”
东月鸯觉得他好奇怪,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他终于肯跟她说话了吗,他不是不理她吗?在哪儿做什么去关他什么事?“你问这么多干吗,和你有什么关系。”
萧鹤棠理所当然地说:“问问也不行?”
他好像忘了那天的事了,人也不像昨日那么冰冷寡言,东月鸯在他衣襟间发现了一两片没被拂干净的桃花瓣,想他真的踏青去了,都留下花瓣了还能有假吗,他今日玩得也很开心吧,既然开心那就……
“与你无关,管好你自己吧。”
东月鸯不愿和他纠缠,撇开脸推开他的胸膛,已经想走了。
但是她力气柔弱得跟玩儿一样,萧鹤棠身躯稳然不动,硬得要命,他们缝隙不到巴掌大的距离,太近了,萧鹤棠弯弯腰低下头,就能把下巴抵在她颅顶上,当然他没那么做,只是抬手挡住一边,幽幽地盯着她问:“生气了?我还没先跟你计较,你有什么资格好生气的?”
东月鸯鼓起眼珠瞪他,她什么时候生气了,“你计较,你要跟我计较什么?我没有生气,我只是不想理你,让开,我要回去吃饭了,祖母她们还在等我……”
萧鹤棠按住她的肩膀,似是很不满她敷衍了事的态度,悠然冷笑:“那就让她们吃,你我再单开一桌。”摆明了她要是不说,就要跟她耗到底了。
如此无赖,东月鸯实在是有心无力和他对抗,她冷静下来,也不算服软,摆开架势坦然地回望着萧鹤棠犀利幽深的眼眸,“既然你跟祝柔臻她们能来此地,我为什么不能在这?你管的真是好多,未必你们出去踏青,我就要待在家中一直等你吧?我也有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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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忙,我不像你们公子贵女,风雅意趣,我爹娘弟弟这么久了没消息,不知是死是活,所以我出门和祖母张贴寻人启事了,怎么了?”
祝柔臻她们可以岁月静好,东月鸯可是孤家寡人一个。
什么赏花踏青,她真的没那么多闲心。
东月鸯嘲弄道:“我说完了,大将军可以让我走了吗?”
然而像是不信,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