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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情况萧鹤棠已有所了解,但听了巫常鸣的话,还是说了声“多谢”。
他往前凑近床榻边,手触了触萧蒹葭的鼻息,再摸了摸她的额头,感觉人还是温热的,呼吸也有,才算放心。
萧鹤棠冷冷淡笑着说:“要不是我只有这一个妹妹,等她醒来,非得家法处置不可。”
萧蒹葭猎狐的事,萧鹤棠已经知道是她特意瞒着他们去的,连祖母那都没报备,而她落得现在这个惨状,要说同情,萧鹤棠没有半点怜悯。
他早就告诫过萧蒹葭,不要胡来,结果她却不听,要不是这次运气好,再来一次,也不知道她还能不能保住这条小命。
祝柔臻端着茶,从背后进来,闻言缓缓将茶水放下,面色羞愧地到萧鹤棠跟前认错,“都怪我,是我没看好蒹葭,这才叫她受了伤。兄长,不如你罚我吧,蒹葭的事,和我也有干系,我真后悔,不该叫她来我这里和我一起找乐子,逗狐狸玩儿的,谁知区区一只野物,竟叫她这么上心。”
她今天夜里,一定要将萧鹤棠一举攻下。
祝柔臻红着眼望着他,只要萧鹤棠在此时说一句难听的话,怕是能当场跪下来求他原谅了。
然而,萧鹤棠居然没有任何要怪她的意思,还为她说话,“不用太自责,是她自己要上山,没人拦得住,你也看不紧她,不怪柔臻你的。”
祝柔臻眼巴巴的,为了缓和她心里的歉疚,萧鹤棠还朝她轻轻笑了下,“希望她这次能长点记性,吃一堑长一智。”
东月鸯可曾得到过他这样的温柔?祝柔臻心跳像小鹿般乱撞,“兄长。”她好像闻到了他衣服上惯有的香调,令人醒神又迷醉。
巫常鸣在旁看着,有些弄不懂大将军不是有妇人么,怎么对这义妹态度那么好?
祝柔臻满心满眼都是萧鹤棠,哪还看得到别人,“兄长饿不饿,天色不早了,蒹葭还没醒,留在这里用饭食吧……还有巫将军,你也一起吧。”像是在留意到他还在这,祝柔臻同样邀请道。
然而巫常鸣同他们道:“不了,家中还有父母姊妹等我,既然萧娘子这已经无事,那我就告辞了。”
“常鸣,”萧鹤棠叫住他,“真不留下用饭?虽然谢过你,但今日蒹葭能得救,还是要和你说一声,这份功劳,我记下了。”
巫常鸣抱拳鞠躬,“大将军客气了,我也并非是看在功劳上才施救萧娘子的,今日就算换做任何一人,都会带他下山尽快救治。”
说罢,他退了出去。
一时间屋内除了昏迷不醒的萧蒹葭,就只剩萧鹤棠跟祝柔臻两人。
气氛微微安静。
萧鹤棠走到床榻旁,到萧蒹葭的床沿边坐下,“你今日陪伴蒹葭一天,上山下山也辛苦了吧,这里我来守着就好,你去歇息吧。”
等到萧鹤棠朝她看来,祝柔臻才反应过来他刚才是在和她说话。
而祝柔臻的眼神难以遮掩,她本就打算今夜想跟萧鹤棠成就好事,也就不介意暴露她对他的情意,绵绵地望着他,“我不累呀,兄长在这,我求之不得。”
萧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