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将毫无生路,所以当夜她便开始卷铺盖准备走人。
先趁萧鹤棠还没回来,她带上她的被子搬去另外的房里,这座主母的院子她本是不愿和萧鹤棠同住的,是他强求东月鸯才勉为其难与他同一间房。
现在既然有新人要来,她让就是了,其次等明日天一亮,她就去找祖母求求情,允许她去外面的庄子上去住。
曾经东月鸯管着萧家的中馈,上下的事务她都比较清楚,萧家的房产地契有多少她也清楚,正好东湖边上的别院没有人,暂时空置了,她让位给新主母住过去也没什么问题吧?
其实东月鸯更想离开萧鹤棠,无奈她尝试过了,下场不怎么好,而他又为了折磨她就是不放人,东月鸯不就只能求个安稳之地让他少来折腾她。
这么想着,她还收拾了一下的她的衣物,通通装进箱子里。
院子里伺候的下人见情况不对,这才去报给沈冠听,然后请了萧鹤棠回来。
萧鹤棠找过来时,东月鸯已经挪到空房里去了,他进门时东月鸯正在同婢女一块儿归置她的物品,曳曳灯火下,东月鸯削肩细腰背对着萧鹤棠,挽着嫁过人的妇人发髻,鬓边不见任何珠玉珥饰,他才想起来她那些财物都丢了,金银珠宝都被强盗抢去,不然按照以前的规格,她何至于像现在这样打扮得很轻简。
萧鹤棠对东月鸯的注目不加遮掩,很快就被发现了,东月鸯回头望过来,见到是他,登时细细秀眉蹙成烟雨朦胧中的山岩,她很不高兴地看着萧鹤棠,她都搬到这里来了,他怎么还跟狗皮膏药似的黏着她。
“你想做什么?”开口就彰显出东月鸯对他的防备。
萧鹤棠示意屋内的婢女出去,看到东月鸯,好像他的心火又燃了起来,不过刚从萧老夫人那儿回来,萧鹤棠明显没有要闹的迹象,他瞧着颇为冷静,两只手都负在身后,踱步到东月鸯跟前,打量四周,“别担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只是听说你从主卧般过来这里,过来瞧瞧。”
“怎么想搬来这的?”
定是沈冠透露的音讯,东月鸯早知瞒不住他,心平静气地说:“你不是要迎娶正房夫人?我担心新夫人来了没地方住,未免到时候被人撵走,还不如提前将位子腾出来。”
萧鹤棠面无表情地夸赞她,“哦,那你真是细心。”
东月鸯这时早已经不气了,萧鹤棠都没皮没脸了,她干吗要因为他三两句话生气找不痛快,赶紧打发他走得了,“你还有事吗?我得歇息了。”
“急什么,再聊聊。”
东月鸯不信任地问:“我与你还有什么好聊的?”该说的不是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