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萧鹤棠走近稍一伸手,长手便能握住东月鸯的脚踝,将她轻松拖到身前,除掉鞋履,在他要解东月鸯衣带时,东月鸯哭出声来,汗湿的鬓发黏腻地堆在一起,贴着面颊,一部分青丝杂乱地挡住了她半张脸,蜷缩着身子,如同即将遭到歹人侵害的良家女子,害怕到浑身发抖。
萧鹤棠停下动作,两只腿都屈膝压在榻上,目光如电,凌傲在上面无表情地俯视着她,恐惧中的东月鸯宛若惊鹊,突然,她感到痛苦的呻-吟一声,捂住腹部。
空气中仿佛萦绕了一丝血的味道,渐渐从她小腿滑出,刚刚的扭动挣扎间,裙裳也已染上点点血色。
不过瞬间,萧鹤棠就明白这是什么,东月鸯的葵水来了。
这明显于她来说是逃过一劫,而若是萧鹤棠更没有人性一些,全然可以不顾她的死活,继续下去,但他没有那么做,东月鸯感觉到腰身一轻,手钳在她身上的力道消失了,同样的,萧鹤棠命令她,“滚出去。”
一场虚惊,东月鸯如释重负,手贴在疼痛的腰腹,第一次庆幸不已。
她慢慢爬起来,想也知道她不仅自己衣服脏了,连把萧鹤棠的床也弄脏了,随着她挪动点点血迹滴在榻上一直到地面,东月鸯找到自己的鞋履正要往外走,刹那间,又被萧鹤棠一手猛力拉扯回来。
带着稍许薄怒,萧鹤棠神情阴郁地道:“我让你滚,你就滚吗?”
第 34 章
看在她来葵水的份上, 东月鸯被萧鹤棠留在了房里,他自己出了去。
过不了多久,就来了庄子里的仆妇过来收拾屋子, 烧了热水让东月鸯清洗,还送来一套干净的衣裳让她换。
被褥被拿去洗了, 一直到东月鸯收拾完自己萧鹤棠都没有回来, 她不禁好奇他去哪儿了。
门外来了人敲门, “东娘子可在?”
东月鸯应了一声。
屋外人说:“请东娘子开门, 听闻东娘子受了伤,在下来替你看看。”
是给陶引治过伤病的军医, 东月鸯不好意思地打开门道:“我没有受伤,只是身子不舒服,腹痛。”她想一定是萧鹤棠找人来的, 不然没有其他人能指挥军医看病。
果然, 对方说:“在下已经听大将军说了, 大将军命我来给娘子你把把脉,还请娘子配合。”
东月鸯只好退开到一旁,请军医进来,没有关门,屋里由他看了下东月鸯的脉象, “是有些体寒,等我熬制好药, 替娘子驱驱体内湿气,就会好受多了。”
东月鸯:“多谢。”
军医提起药箱准备走了,东月鸯忍不住问:“大将军他……现在何处, 可还有其他吩咐?”
“大将军去了前院,与军士们同乐, 未曾听说过其他命令。”
说完见东月鸯没有可追问的话题了,对方离去,反倒是留东月鸯一个坐在椅子上痴愣,他到底是嫌弃她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