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站起来,“你不生气了?”
生气,说的是他误会聂铮那次。因为聂铮一直没表态,他自己落了单,也没好意思自说自话地搬回来。
这时,男人由上而下地锁住他的眼睛,静夜中,聂铮低沉的声线恍如一道拉在心坎上的琴弓。
“以后,把我当成长辈一样服从。”
男人语气郑重,就像是跟他结成某种契约似的,“能做到?”
童延脑子有点懵,但几乎是本能地点头。
他对服从两个字本能排斥,但如果对象是聂铮,他就不那么排斥。
回房后,童延许久没睡着。感觉聂铮会带着他一直往前走,这也是本能。
这他妈真是说不明白了,最初他明明是想抱个大腿,可是到如今,就算聂铮今天直说不当他的大腿,他也甘心跟着。
而且,聂铮对他究竟是个什么心思?想睡他?那长辈一说怎么回事?
童延想了一会儿,有些头疼,深刻地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太适合思考这么意识流的问题。
但又莫名地觉得今天这个契约很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