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斗笠,匆匆之间只觉得她的眼睛分外有神,而此时没了斗笠和蓑衣的遮盖,整个人显得分外明艳。虽着普通布衣,却给大雨初歇的山中增添了几分色彩。
樗里疾看着跟上来的徐瑾瑜,问出自己的疑惑:“姑娘怎会想去河西?”
女子为医者不多,去军中的更是少见,而她一个孤女,见她户籍所书家中有薄产,度日倒也是不是问题,做军医虽不用上阵冲杀,但是随军奔波也是极为辛苦。
他今天邀她从军只是惜才,他问之前就做好了被会拒绝的准备,但没想到她真是要前往河西军营做女医。
徐瑾瑜听樗里疾如此问,爽朗一笑:“我去河西一是为了给邻居兄长送用新衣,二是谋个生计,我一个女医行走乡野多有不便,做军医包吃包住、还发俸禄,岂不美哉。”
樗里疾听她这般言辞,不禁抿嘴一笑,故意吓她:“打仗时可是很吓人的,你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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