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话,他是不信,他比较关心这个问题。
项温:!!!
项老太医:???
徐瑾瑜一挠头,讪讪地说:“事实不是他说的那样,什么叫我差点嫁给他表兄,是差很多好吧!”
项温低头喝水,项老太医眼睛一眯。
至于樗里疾,自己倒着茶,云淡风轻地问:“也就是说,有这么一回事?”
徐瑾瑜听他这么一问,顿时警觉了,坏菜!
这事儿她谁都没说过,樗里疾也不知道,那徐沛那样说可不就是让人误会么。
“这事儿说来话长,但绝非他说的那样,你容我细细分说。”
樗里疾抿了一口茶,“另外把今天的事儿也一并跟我说说,他遇到你之后怎么嚣张的。”
徐瑾瑜:“行,小风,倒茶,让我慢慢说……”
她这一说便说了差不多两刻钟,开始上菜了她也正好说完。
樗里疾听完她的叙述,也清楚了来龙去脉。
他没有派人去查过徐瑾瑜之前的事情,公父和太子或许是了解的,但是他们也从未跟他说过这些,他今日才知道原来她在徐家沟是这样的处境。
这些事情她从未跟他提过,原本他听说那徐沛说的话还有些吃味,但是听过徐瑾瑜说了自己家人和徐氏宗族的纠葛,以及被徐沛亲母说亲的前因后果,便只觉得心疼。
项老太医也气的胡子都快翘起来了,气鼓鼓地说道:“送你出嫁的事怎么轮也用不着他们来操心,君上之前也跟我提过,你若是愿意,从我这里出嫁!我定给你整个风风光光!”
项温也附和道:“我也赞同,没见过这么见利忘义的,原来把人从族谱除名了,说师妹的大父是捡来的养子不能入族谱,不能分遗产也就罢了。在师妹父母都去世的时候,他们竟然还想让师妹嫁给那么个病秧子,可真是满腹算计,欺负人。”
然后他一拍桌子,说道:“师妹,我觉得小风出的主意也不无道理。”
徐瑾瑜眉毛一皱,“趁着月黑风高,把他打一顿?我觉得没必要把自己沾一身腥。”
项温猛喝了一盏茶,压了压火气,叹气道:“你看你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让,我是想不出来好点子了。公子,你聪明,你说这事儿咋办,这口恶气我是实在咽不下去。”
樗里疾手指轻点食案,“我们按规矩来,用过饭后我们去一趟衙门,报个案。就说有人酒后闹事,在大庭广众之下污蔑官员,他说的话不止我刚才复述的那些。让衙门派人将商於的徐氏老族长,对,还有徐家沟的那个小族长都叫过来,一起当堂对峙,分说清楚。”
项温听樗里疾这么安排,当即竖起大拇指,“高!这确实比我跟小风的主意正,今天那个徐沛在这里一嚷嚷,这么多人肯定有人心里打鼓,师妹不能这么不明不白地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