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阳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
有的像是绿色的水精灵,或是完全潜在水中, 或是半露着头,在清澈见底的浅水之处来回摇摆。
放眼望去,下边是碧绿的潭水, 岸上是青石和淡淡的黄, 像是一条蜿蜒的飘带将山上的翠绿和潭水分开。山上是郁郁葱葱, 层层叠叠的树木, 黄绿、嫩绿、青绿、深绿交织在一起,绿的五彩斑斓。
今日万里无云,碧空如洗,湛蓝的画布之下就是这番美丽图卷,美得不像话又美得真实。
“好山好水好风景。”她不禁感叹道。
她站在潭边看风景, 而在有人的眼里, 她亦是风景。
樗里疾觉得红艳的她是天地之间一抹亮色,在青山绿水之间显得那么地耀眼。
微风阵阵, 吹起她那绸缎般的乌发,恣意而又洒脱。阳光透过树枝洒下斑驳的金光,在她的身上缀上点点金色。
“你曾说想要在溪边建个房子,你若是喜欢这里,我们可以在附近建一个。”他说道。
徐瑾瑜眼神黯淡了些,摇了摇头,“我不想在这里住。”
“为何?”刚才她还夸这里美来着。
“这里有不好的回忆。”徐瑾瑜有些闷闷地说。
樗里疾握住她的手,拇指摩挲着她的手背,安抚道:“都过去了,除了不好的回忆,我们还可以有美好的回忆,待郯明叉到鱼,我给你做香香食肆的炙鱼如何?”
徐瑾瑜眼睛一亮,“真的?你会做?”
樗里疾点点头,“临行前我专门跟厨子学了,我还让郯清将府中做鱼的烤盘和调料也带来了。”
“哇,你可太好了,”徐瑾瑜开心地蹦了起来,歪头在他的肩膀蹭着,“你怎么对我这么好,我太幸福了。”
樗里疾见她又喜笑颜开,抿嘴一笑,“不对你好我对谁好,省的你跟着被人跑?”
徐瑾瑜听他的理论有些耳熟,挑眉道:“这就是要想拴住一个人的心,就要拴住一个人的胃?”
他伸手在她鼻子上一刮,意味深长地说:“要拴住你的心可不仅要拴住你的胃,还要把你伺候的舒坦。”
徐瑾瑜当即就像反驳:“我何时让你伺……”话还没说完,她当即反应过来,脸腾地红了。
她面红耳赤地甩开他,气呼呼低声骂道:“你太坏了!我不要理你了,哼!”说罢就甩着手、跺这脚去找郯明他们了。
潭边被平出来一大片空地,带过来的厨具被放在那里。郯清派了几个士伍去捡柴,又派了小风几个府中的侍卫去挖野菜,还有几个跟着厨子在稍远的地方杀鸡。
席子铺在潭边的一棵树下边,上边放着一张食案,食案上放着干果、果脯、茶具还有几卷书,蒲团边上还放着两个可供跪坐时倚靠的木几,一侧摞着几个叠好的毯子。
而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