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护他,等他吗?
思及此,他的心一阵阵地抽痛,是啊,都怪他。
怪他自私地将她拉入泥淖,怪他他不够强大未能护她周全,怪他太过任性放纵自己惹人非议。
他是秦国公子,无论做何事都不敢有人说他,所有的刀|枪箭矢只会砍到她的身上,刺向她的心房,把她伤的遍体鳞伤。
他的心也碎成一片一片,他怅然地对郯清说道:“去看看郯明,从小风那里问到什么。”
不一会儿,郯清便带着郯明回来了,后边还跟着小风。
“我等了好大会儿,小师傅刚才被樊将军叫去了,我才找到机会把小风叫出来,我怕记不准,便把她直接带过来了。”郯明挠头说道。
樗里疾沉声问道:“瑾瑜今日下午都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事无巨细,说与我听。”
小风见公子表情严肃,声音中似乎带着冰碴,心头一跳,回忆着开始陈述。
“今日颁奖前,郯明跟公子一起来军医营,他说他研究了新的招数,我想跟他比试,公子你允了,小姐也说不用我候着,我俩便去了别处,这个主子是知道的。”
“等我俩比试结束,已是一个多时辰后了,我回到小姐营帐,但是发现她不在帐中,想着她应该在老太医的那里,便去寻她,然后看到张野在老太医帐门口守着,我便问他小姐是否在帐中,他声音很大地回答我。”
“我给公子模仿一下,张野是这样的语气,小风你回来啦,徐医士在帐内。”小风站的直直的,模仿着张野的语气和声音说道。
樗里疾双手背在身后,盯着小风,“继续说,之后怎么了。”
小风握了握大刀,接着说道:“然后小姐便让我二人进帐了,我跟小姐说我赢了郯明,她恭喜我,但是我听小姐声音哑哑的,眼睛还红着,我问她是否感染了风寒,小姐说不妨事,然后老太医问我这次有没有把郯明弄伤,项温医士也调侃我。”
“接着小姐问我怎么赢的郯明,我给小姐演示了一下,跟她说我觉得郯明不甘心也不行,他钻牛角尖只研究花里胡哨的剑法下次还赢不了我,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招数都是徒劳。”
郯明听小风这样说,立马提剑上前,十分不服气,“你莫要说大话,我这是只是失手罢了。”
郯清立马扯了扯哥哥的袖子,“正事要紧,别打岔。”
探明立马噤声,略带歉意地说,“是我鲁莽了,小风,你接着说吧。”
小风看公子也示意她继续说,便接着讲,“小姐听罢,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跟项老太医说,她想来见樊将军,她觉得除了上前线打仗,也可立军功,而且还说虽不太懂排兵布阵,行兵打仗,只会背兵书,但懂其他的。”
“立军功么?”樗里疾重复道,“然后呢,项老太医如何说的。”
“项老太医说既然小姐拿定主意,便去做,跟小姐说费朔留在军医营,让张野跟着小姐,然后小姐便写了封书信让我来给樊将军送了。”小风说完,终于松了一口气。
“那你带着樊将军派去的人回到军医营后,瑾瑜是何反应?”樗里疾接着问。
怕他冷静
小风回忆了片刻, “我回去时,小姐已经换了身衣服,听我说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