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比呢。徐医士这一招高啊。”
徐瑾瑜眉眼微垂,“主要还是军营的各医士配合。”
“他们有至精之城的学习精神,有心怀天下的悲悯之心,有力争上游的进取意识,有齐心协力的队伍观念,方使此次比赛办的红红火火。”
“徐医士说的好!”樊将军赞道。
然后他托起项老太医的左臂,侧身用双手扶着老太医,真诚地说:“妙手、悬壶、精诚、仁爱、厚德,老太医,军营有你们这些医士,秦军将士之幸,大秦有你们这些医士,大秦百姓之幸啊!”
项老太医用他满是皱纹的手,拍了拍樊将军,“各司其职罢了,你们将士上阵杀敌,我们医士救人疗伤,这都是应该的。有你们在前线流血流汗,我们大秦百姓才安居呐。”说罢,他忍不住咳了几声。
樊将军听老太医咳嗽,眉毛微蹙,“老太医可是受了寒,我们到帐中说罢。”
项温立马上前,“也好,师傅帐中烧有炭火,暖和一些。”
项老太医被樊将军扶着,还有些不太适应,“樊将军,我走路还麻利着呢,不必扶着,这咳嗽不当紧的,一会儿喝副药便好。”
“老太医,你就让我扶着吧,之前我在咸阳练武时受伤,可没少麻烦你和令郎。”樊将军说道。
“哎呦,要说这个啊,你跟公子华小时候可是我这里常客,谁也不服谁,那是天天比试。”项老太医回想着往事,笑地皱纹更深了。
公子疾揶揄道:“他俩啊,就是现在也是谁也不服谁,上次我见华弟时他还跟我抱怨呢,说怎么给他派到陇西了,如果派到这里也能跟樊将军再比一场。”
樊将军听罢眸光一亮,也来了精神,“说来两年没跟公子华比试过了,还真有点儿想他呢。”
到了帐中,项温安排几人坐下,徐瑾瑜则是给几人斟茶。
樊将军和项老太医在书案同坐,看着老太医给的军需药品的登记账册。项温则是和司马骁在左侧同案而坐,只有公子疾独自一人在右边。
樗里疾见徐瑾瑜斟完茶,一本正经地说:“徐医士,我有事想要请教你。”
徐瑾瑜心中暗怼,你最好是真有事,然后迈着步子向他的那里走去。“公子有何事?”她站在食案旁装作恭敬地问道。
公子疾仰头看着她,嘴角含笑,“徐医士不妨坐下来,你我二人一站一坐,说话极为不便。”说罢他还拍了拍他旁边的蒲团,示意她坐下。
徐瑾瑜看了看护卫均在帐外候着,帐内只有他们几人。师傅和樊建军在讨论军中事宜,师兄和司马将军也在左侧在聊着,似乎没有人关注他们这边。
她松了一口气,坐到了他的左边,然刚刚坐定她的右手便被樗里疾握住,她瞪大了双眼差点惊呼出声。
樗里疾左手手稍稍用力示意她不要出声,然后用右手蘸了点茶水,在案上写了几个字。
徐瑾瑜侧着身子,耳朵微红,眼睛注视着食案,只见那茶水一点点勾勒出几个字:我想你了。
他可真大胆!
弥补遗憾
咸阳秦宫太子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