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一宿。末了还放话道:“季周行,咱们说过的话,你还记得吧?”
那次言晟喝了酒,季周行后面突然遭罪,被干得不省人事,但终归是爽到了,一觉醒来没想明白,想找言晟问清楚这叫什么事儿,姓言的居然已经不在仲城。
他屁股痛了几天,想起分手时达成的协议,到底还是心有余悸。
如果这次言晟回来之前通知过他,他不会踩着地雷一玩玩两个。
但言晟偏偏什么都没说,直接让人开门欣赏他的活春宫,他季少爷也是有脾气的想看是吧?行,让你看!太远了看不清楚?来来来,站近点儿。
而今天晚上如果不是得知言晟正和奚名搞事儿,他也不会承姚烨的约。
他哪里会想到,言晟居然这时候回来了。
言晟脱下浸满寒气的大衣,又问:“忘了?”
季周行心头来气,但身为理亏的一方,后面还隐隐作痛,他没傻到这会儿跟言晟对着干,于是耸了耸肩,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真没忘。我不去寒庐,路滑车也不好开。我说你呢,也不该现在开车回来,十几公里盘山路呢,在市中心待着多好。”
有奚名还有小情儿,回来干什么。
这话他没说。
言晟不置可否,摘下手腕上的江诗丹顿放在茶几上,没找到自己的杯子,毫不客气地使唤道:“给我倒杯水,加冰糖。”
季周行看了看那块表,嗤笑一声。
那表还是他掏钱买的。
当时言晟休假,两人在家里腻歪了一天之后出门逛街,路过江诗丹顿专柜时,言晟随意地看了看,季周行回头就买了下来。
言晟收到礼物时都忘了自己还看过这块表。
季周行倒是一点不失望,自己的男人自己乐意宠,别说表这种小玩意儿,就是哪天言晟想买架战斗机来开着玩,他说不定都能掏钱满足。
部队不方便戴名表,言晟一直没把它带在身边,但回仲城时偶尔会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