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牛父亲每一次见了姜隐之和白糯儿都要好生感谢一番,被姜隐之多次阻止之后才改为点点头就叫一声,“姜小姐,白小姐。”
姜隐之拿出一个陶炉,和铁丝网片,拿出陶壶放好茶叶就开始围炉煮茶。白糯儿早已脱了鞋子卷起裤脚衣裙下了水。
“姐姐,姐姐!快来啊!咱们抓鱼吧!待会烤鱼吃!”白糯儿大声叫着姜隐之。
姜隐之道:“铁牛,你去抓吧,多抓些,咱们今晚就吃烤鱼了!”
铁牛看着白糯儿那翻裤腿衣裙的行径,早已憋红了脸,而后不敢再多看一眼,听到姜隐之吩咐也嘟嘟囔囊半天说不出话来。
姜隐之没听到回答抬头就看到一张和凌弋相似的脸,黑里透红的脸,那感觉很是奇怪,“你没事吧?”
铁牛结巴道:“白....白小姐卷着裤腿呢....”
姜隐之明白了过来,翻了个白眼,“不就是露个腿?!多大点事儿?!”
又嘱咐道:“你可别想着看了她的腿就要负责啊!想得美!”
铁牛父亲看着儿子那个样子微微笑眯了眼,好些年没见到儿子这幅轻松样子了。
铁牛脸色更是黑红了,只得硬着头皮往白糯儿指着的地方去捞鱼。
姜隐之很是悠闲的往炉子上扔着红薯,龙眼,待茶水煮开了,还给铁牛父亲倒了一杯。
铁牛父亲很是受宠若惊,的双手接过道:“多谢姜小姐。”
姜隐之和他闲聊道:“铁牛母亲亡故了吗?他还有没有兄弟姐妹?”
铁牛父亲愣了一瞬笑道:“铁牛没有母亲,他是我上山打猎捡回来的孩子,那时候他才几个月,身边也没什么人,只是被襁褓包裹的很好,那襁褓也很是华贵。
当时老夫就想着这么有钱的人家,想必不会丢下孩子不养吧?更何况还是个男孩,可是那孩子饿得一直哭,老夫只能把他带回了家,想着来找的人是一定会经过这个村子的,可以后来,再没人来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