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隐之看见自己人来了吼道:“你怎么怎么才来啊?! 老娘我要死了!!凌弋就是个畜生啊!!!”吼完眼眸里还泛起了泪花。
畜生凌弋轻咳了两声坐在一旁不再说话。
白糯儿和芽儿是从没见过姜隐之这副模样的,很是惊奇,跑上前去,问道。
“姐姐,您这是?”
“小姐,您没事吧?”
姜隐之缓缓的从被子里伸出一个手臂道:“快帮我把把脉,老娘是不是要死了?”
白糯儿把了把脉有些八卦的问道:“姐姐您这是?嗯?”
说完轻轻拉开姜隐之被角一瞧,噗嗤笑了出来:“姐姐,您没事哈。就是......累着了,缓几天就好,我给您拿药,您抹抹?”
姜隐之含泪点点头,显得好不乖巧。
芽儿从白糯儿扯开的被角也瞥见了自家小姐一身的青紫,心疼的眼含泪珠回头怒瞪了凌弋一眼。
芽儿怒气冲冲的把凌弋赶出了屋子,找来热水给姜隐之擦身,一边擦一边骂道:“这个臭摄政王也真是,也不知道轻些,看看我们家小姐都成什么样了?!”
白糯儿在边上咬着一颗苹果评论道:“话不能这么说,保不齐是我姐在上面呢!”
姜隐之:.........
屋外的凌弋:.....不愧是姐妹。
姜隐之第一次像一个植物人一般被人伺候,好不习惯,却也是没有办法,毕竟自己快要痛死了。
待到涂药之时,姜隐之不愿意两人帮着涂,只说自己涂。
凌弋进屋把两人撵了出去,手伸进被子拿过白糯儿给的药膏问道:“自己涂?王妃还有本事自己涂吗?”
姜隐之紧闭眼睛不再说话,只得由着凌弋动作轻柔的给她上着药。药上上去冰冰凉凉一会儿好好了很多,凌弋动作又实在轻柔,姜隐之不由得沉沉的睡了过去。
看着姜隐之睡熟了,凌弋拿出手,眸色暗了暗,起身出了房门,又嘱咐暗卫守好屋子,不让任何人进去。
说起来实在丢人,姜隐之怕是第一个因为那事而整整躺了三天的人。
躺了三天之后才想起来自己为了升级空间才躺了三天,一查看,很好,很成功,物资全部补满了。
到了第三天姜隐之勉强能起身了,穿上衣裳正门都不走的,直接往院子房顶飞了出去。
待凌弋回屋才被告知那女人跑了。
他也不想追得太紧,那女人难对付的很,可是躺在这屋内床榻之上,鼻间都还在萦绕着她一身的甜腻香气,直教人闻得人心头发紧。
“来人!”
伺候的嬷嬷进了屋躬身回道:“王爷。您吩咐。”
“把这床榻重新弄弄,再拿熏香来多熏几遍!”说完黑着一张脸往书房走去。
嬷嬷看着自家王爷那黑沉的脸色,急忙应是,匆匆忙忙的出门准备去了。
凌弋在书房双腿搭在案上,闭目养神。
暗一在屋外道:“王爷。”
“进。”
凌弋回过了神看着暗一。
暗一只觉得落在身上的目光只让人如芒刺背,不是听祁管家说王爷圆房了吗?为何心情还是不好?难道?
“要我请你开口吗?”
暗一抖了一下回道:“王爷,北临在屯兵了,快要有动作了。”
凌弋皱了皱眉:“恩。下去吧。”
这边姜隐之回了自己宅子连夜收拾了行礼,又趁着夜色去和白糯儿告了别。带着芽儿就往无极门跑了。
丢人,实在是太丢人了。
想自己堂堂姜隐之,怎么能因为这事儿,就躺了三天呢?!
姜隐之觉得没脸见人,只能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