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糯儿朝姬诏看去,“就是他吧?”

“多谢姑娘跑......”说没说完眼眸就被人强硬的掰开看了看。

姬诏:.......

白糯儿道:“眼睛可以治。”

姜隐之道:“先付钱再治。”

白糯儿手一插腰:“姐姐说的对!”

姬邵要不是被白糯儿治疗过,这会儿怎么看这看这两人都是不靠谱的。又只得无奈的吩咐侍从去去银票。

过了片刻侍从取回银票,白糯儿点了点分了一半给姜隐之道:“姐姐咱两一人一半。”

姜隐之还回去一些,又数了数银票道“那不用,我四你六就成。我就帮你接客。”

白糯儿笑得很是灿烂,“那感情好!以后姐姐多多帮我接客哦!”

看着两人当面分赃的姬家两兄弟,心底更是没底。

“白小姐,不用把脉吗?可否详细说说我兄长的病情?”姬邵打断了两姐妹分赃。

白糯儿走上前,拉起姬诏的手把了把脉,过了片刻道:“身体没问题,就虚弱了些,经常会有些小病痛。我给开几个方子调养一下,然后让他跟着你练武,多多运动就成。眼睛也没问题,我给换个眼角膜就行。”

“眼角膜?换?这是何意?”姬邵问道。

白糯儿解释道:“就是他眼睛里,能看到东西的那个物件,坏了。找个好的给他换上,就行。懂了吗?”

姬邵道:“去何处找?”

“人身上的物件,自然是在人身上找。尸体,刚死的那种。”

姬诏急忙道:“姑娘所言可真?”

姬邵声音微微冷了下来,“她们不会说谎,如若敢欺骗于我,我自会让两位姑娘在这京师消失的毫无察觉。”

“别说垃圾话了,那凌弋都没这本事,你?.......啧。”说罢还悠悠的摇了摇脑袋,抬眸上下扫了姬邵一遍满眼嫌弃。

“就是!也不看看我姐姐是谁?!”白糯儿一脸骄傲。

姬邵忽而觉得如此突兀的就去国公府,不是很明智,这凌弋的未婚妻。

看起来,不似好人。

不似好人的姜隐之和白糯儿与姬邵商量好做手术的时日就回了国公府院子。

才坐下没多久,就被周管家打断了,说凌弋送聘礼来了。

“聘礼?姐姐,你不是又要发财了吧。这姐夫,可以啊!”白糯儿两眼闪着光。

姜隐之起身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道:“还行吧,又有别人的钱可以用了。感觉还行。”

两人缓步走到花厅,就见一路上都是堆山马海的箱子,还有各种精美雕花的家具。

凌弋坐在花厅主座,现下只有国公爷相陪。

姜隐之瞅了凌弋一眼,道:“见过摄政王,见过大伯伯。”

“见过姐夫....不...见过摄政王,见过爹爹。”白糯儿嘴瓢了。

凌弋乍一听见这个新鲜的称呼,眼里多了些笑意。

两人坐下,过了片刻老太太,国公夫人,二伯母和尹倾月才到了,众人又一一见礼。

依次坐下之后,凌弋才道:“今日也没什么事,就是来送聘礼。”

老太太看着这足足一本子的聘礼单子,心里慌了神,自己虽把隐之当亲孙女,可是自己也有真正的亲孙女,国公府再家大业大,也扛不住送陪送如此多的嫁妆啊,遂有些忐忑道:“王爷这聘礼实在是太多太贵重了。”

凌弋抬手打断了老太太,声音庄重了几分道:“老太太不必心焦,我的王妃配得上这些。王妃的嫁妆,本王自会派人重新备了送来,国公府看着添置就是。”

没说不要国公府出嫁妆,也没说要他们好好准备,全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