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叫上凌弋转身走了。

身后又传来此起彼伏的道谢声和痛苦的哀嚎。

两人走在深山之中,处理完这些事,天已经微微亮了起来。

“你说,这是为什么?”姜隐之目视前方问道。

凌弋垂眸看了看她,知晓她问的是什么。

“因为愚蠢,因为一代一代的人不停的对他们灌输着这些道理,他们接触不到外界,他们信以为真理。”

姜隐之摇了摇头,“也不全是,是因为你们这个时代,女人本就地位低下,哪怕是那高高在上的皇后,她的人生目标也只是生孩子,生男孩。更何况这些普通民众?他们只会更甚。”

姜隐之又问道:“你想过为何,女人只能在内宅吗?为何女人不能抛头露面吗?你知道为你们这里何大多女人都会没有见识吗?”

凌弋站定了看着姜隐之,眸色很是真诚:“本王没有想过。”

“我觉得是因为男人怕了,他们怕女人比他们厉害,他们怕女人上朝堂就没有自己的位置了。

所以,他们不让女子读书,把女人关在内院,用那些什么三从四德,为母则刚,德言工貌,妾妇之道,女子无才便是德,忠臣不事二君,贞女不更二夫......就用这些屁话,来禁锢女人。把女人养的愚昧,蠢笨,好仰望男人。

你说好不好笑?”

凌弋沉默了一阵说道:“若你我以后有孩子,女孩子我也是要叫她读书的。”

姜隐之白了他一眼,“你真会做梦,夫君。”

说完伸了个懒腰,“罢了罢了,与我何干?我只管过好我的日子,不想管那么多。”

凌弋:.....全身上下嘴最硬。

两人回程的路,姜隐之没有再偷懒。

过了十多日,两人到了京师。

凌弋回到摄政王府才想到,姜隐之竟没有杀自己?

姜隐之回到国公府交待了白糯儿自己要睡两天,白糯儿又四处去想借口给姐妹打掩护。

又过了两日,姜隐之睡得昏天黑地,全身疲软老太太三催四请,这才不得不起床去福熙阁和大家一起用晚膳。

“姐姐啊,您可走快些起吧!祖母和一家子都等着呢.....人很多,超级多。还有那个尹倾月也在。”白糯了使出全身力气拉着姜隐之快步走。

姜隐之来到福熙阁偏厅门口,瞬间站直了身体,面带微笑和白糯儿一起进了屋。

“见过姑祖母和众位长辈了,隐之来迟啦。长辈们万望见谅。”那神态身姿,很是得体。

“你这懒丫头!睡了几日了还睡!”老太太故作生气的恼怒道。

“母亲啊,隐之睡了两日这气色好上了许多,刚回来那日,累得哟.....”二伯母林氏笑意连连的说道。

“是啊母亲,可别说这丫头了,她本就不爱出来走动,您也不怕吓到她。”国公夫人也开口给姜隐之解围。

姜隐之面含笑意的冲着两位伯母好生道谢了一番。

国公爷也开口道:“隐之,一路上摄政王对你可好?”

闻言,姜隐之转身行了一礼朝国公爷回话:“大伯伯,您放心,摄政王很是守礼,对我也很好。”

说这话时面上没有一丝羞怯,好似在说别人一般。

国公爷点点头,“那就好。”

老太太又接着说:“隐之你过来,这是救了我和你大伯母的孩子,叫尹倾月,比你大上几岁,如今住在府里,你可得和她好生相处。”

姜隐之神色不动朝着尹倾月行了一礼,“倾月姐姐。”

那女子也笑着回礼道:“隐之妹妹。”

姜隐之快速的看了一眼那尹倾月,颜色不是很出挑,却也是面上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