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味深长的笑着开口:“本王禀了皇兄,带姜小姐一同前往南岳为南岳摄政王贺寿。你我未婚夫妻,也好培养培养感情。”

姜隐之看着他的笑,眼底笑意更是欢喜,却也声调毫无波澜的说道:“得摄政王如此看重,是臣女之幸。”

凌弋听着她的话,笑容就那么僵在了脸上。

好似距离身死,又近了一步。

老太太沉着脸瞅了半晌,开口道:“摄政王,您见谅,可否容老身问几个问题?”

凌弋敛了神色朝着老太太微微抬手:“老太君不必多礼,您问就是。”

老太太忍着不悦问道:“不知您要何时启程?隐之没出过远门,这一身娇皮嫩肉的,老身怕她山高路远的受不了那个苦啊。”

凌弋无奈的看着那个站在正中,眼底一片喜色的始作俑者。

“酉时本王来接她,行李什么的都不必准备,侍女也不用带。摄政王府会一应准备齐全。本王先走了。”

说完马上站起身就走了,实在不想继续纠缠于这毫不合礼的出行。

走时还偷偷撞了姜隐之一下。

看着凌弋走远了,满屋子的人面面相觑。

“这摄政王怎么如此....,虽被赐了婚,可孤男寡女的出行,总是不好听的。”国公夫人不敢说出口,紧紧捏着帕子。

老太太叹了口气:“隐之,你若不愿去,老身这就进宫回禀皇上。”

唉,这可不行。

姜隐之急忙开口:“姑祖母,你放心吧。这么件小事,实在不值得拿到皇上面前说道。不就不出行一趟,摄政王怎么说也是血战沙场归来的好男儿,总不会一路苛待于我?我去就是了。”

说得那叫一个不情不愿,好似被无奈逼迫的似的。

二伯母林氏忙从袖子里掏出一叠银票塞给姜隐之:“摄政王不让带侍女,那你可带好这些银票,出门在外身上总得有些体己。”

姜隐之被钱砸懵了。

不愧是大辰排得上名号的富商之家。

老太太也被林氏掏银票的动作逗得一笑:“你这泼猴,哪有这么给小辈银票的,也不怕宠坏了他们?”

姜隐之推拒不过,就好生感谢了一番才收下银票。

国公爷也紧着眉头交待道:“隐之,摄政王既要求不可带人,那国公府安排侍卫也是不便。你随摄政王出门可要小心说话,做事。摄政王的脾气可不是个好相与的。也不要四处乱跑动,要小心自身安危。”

姜隐之转身回礼道:“多谢大伯伯关心,隐之省得了。一定克己知礼,小心应对。”

白楚悠看着姜隐之左右应付,开口解了围:“长辈们,别太担心了,摄政王是有分寸的。我再私下交待隐之表妹几句。”

说完就带着姜隐之走出了花厅。

一路走白楚悠在思量如何开口,总不能直接问姜隐之是不是想杀摄政王吧。

“表妹,你可知,你和摄政王出行是过了皇上的耳的,要是你一个人回来会发生什么,不用表哥多说吧?”白楚悠说完目光灼灼的盯着姜隐之。

姜隐之很是无辜的开口问道:“我是那么残暴的人吗?表哥您说的什么打打杀杀的,这话可不能乱说哦。”

笑话,姜隐之要是杀了凌弋,那她自然不会自己一个人回来。

那肯定是她和摄政王遇到意外双双殒命呀。

姜隐之安抚完白楚悠,也不管有没有安抚到就自顾自的回了隐月阁。

小丫鬟芽儿哭得涕泗横流,还一边给姜隐之收拾衣物“小姐,您和摄政王求求情吧,奴婢怎么能放心您就这样一个人出行呢?呜呜.....”

姜隐之头也不抬得指着她“别把你鼻涕摸我衣裳上。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