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刻钟,暗卿办完了事儿,带着夏旭的家人和姬家二房的话来了。

“回主子,那二房大少爷想着趁乱毒死我们,而后占了大房财产。”

姜隐之皱着眉:“这么蠢?”

暗卿认真的点点头,那人怕是个傻子,没看见这儿有多少暗卫吗?

夏旭瞧着自己的家人被带了回来,一路跪着爬到姬邵和姬诏身前,用力的磕着头。

“多谢两位公子!!多谢两位公子!!”

姬邵朝姜隐之问道:“姐姐,这人你可要处置?”

姜隐之摇摇头,“你自己看着办吧。怎么着这事儿也没成。拿家人威胁这种事也是常有,他难免无法抉择,总不能为了你们不顾家人的死活。”

夏旭听着姜隐之为自己求情,朝着她磕了三个头:“多谢王妃!王妃大恩,小的难以报答!!如能有来世,一定给您当牛做马!”

姬邵瞧了夏旭一眼,道:“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你带着你家人回去吧。只是日后你不能再留在府里。”

白糯儿上前给夏旭父亲瞧了瞧腿,“你父亲腿没有大碍。”

说完朝一辆马车跑去,随意找了个箱子遮掩着,拿出些要用的夹板之类的东西。

给夏旭父亲的腿固定好,又道:“带着你父亲回去,歇上两月就好了。”

夏旭一家人闻言更是感激涕零的谢过。

夏旭扶起母亲和妹妹,背上父亲,朝着姬诏深深鞠了一躬,“小的日后不能再服侍大公子了,大公子您保重。”

夏旭见姬诏点了点头,他才带着家人走出了姬家。

姜隐之觉得有些累了,叫上凌弋在姬老夫人的安排下来到一处院子歇息,国公爷和夫人也去歇下了。白糯儿被姬邵安排在了自己的院子,而后姬邵这才回到花厅陪爷爷奶奶说话。

姬老太太有些忐忑,今日发生了这等腌臜事儿,“邵儿,那王妃是个怎样性子的人?今日这事儿一出,瞧着也是个心善的。她还为夏旭说了话。不知该如何与她相处?那摄政王瞧着也是个不苟言笑的,他可有什么忌讳?”

姬邵觉得有些好笑,姜隐之虽然心善可能是从来没有人用心善这个词去形容过她。

“祖母,您宽心。我也实在说不上她是个怎样的人。和她相处不要带着小心思,有话直说就成。

她若生气当场就发作了,不会日后报复,前些日子那些门派去围攻了无极门。她及时赶到一个人杀了几万人,还带着我们去撑场子,一个门派一个门派的去要赔偿。

待我们要出发还把所有属下叫出来骂了一顿,让他们遇到事儿先护好自己。

还有,她杀那几万人的时候,我们和她的属下就在不远处坐着看呢。

那凌弋的忌讳就是男人离他媳妇远点。”

姬柒:..........勇猛无比的女神,爱了。

姬诏:.......王妃威武。

姬老爷子听完,坐了下去,“这.....真是......... ”

姬老太太犹豫道:“这王妃和王爷真是.....与众不同啊。”

次日一早,姬邵趴在白糯儿的床边。

“糯儿啊!糯儿啊!你醒醒啊!祖母想叫你吃早饭呐!糯儿.....糯....”

白糯儿眼睛都睁不开,缓慢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一开口,那声音软软糯糯的,“嗯?你说什么?”

姬邵没有回答,说了句:“那我进去?”

白糯儿没听清又睡倒了下去。

姬邵去提了热水,从窗外翻了进去,把热水倒在盆里,又加了些凉水,试好水温,把洗脸的帕子浸湿,拿着帕子走到了白糯儿床边,给她脸给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