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隐之就那么跪坐在榻上,朝着他怒目而视。
脑海里思索了半晌,罢了,现下打不过。
凌弋笑得更是畅怀了,揽过她两人一同入了眠。
次日一早姜隐之醒来时,竟发现凌弋还在。
“你干嘛还在?”
凌弋拿着一封信件,朝着她道:“今日我还指着王妃带我入宫呢,我那皇兄等了几日,不见我有所动作,如今是实在等不及了。”
姜隐之皱眉,脖颈微微抬高,瞥着他道:“要仗着我的势?”
凌弋上前把她略微扯开的衣襟,很是温柔的合上,又伸手在她后颈揉了一把,倐尔凑近她,眼底笑意沉浮,“夫人,为夫还得指着你。”
说完又回到了桌前坐下,姜隐之感觉脖颈上的温热好似还一直在,好是怪异。
凌弋看着姜隐之起身,梳洗完坐在梳妆桌前,涂涂抹抹。他没有见过她上妆,看着很是新奇。
待姜隐之上完妆,凌弋就看到姜隐之好似变了一个人。她平日里不笑的时候,浑身都是冷寂的气息,已然很能唬人。如今上了这妆面,笑起来更是带着森冷的肃杀之气,好似没有一丝温度。
凌弋问道:“王妃为何如此?”
“增加气场。”
姜隐之起身瞟了他一眼,说完先行出了屋子。
凌弋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快步跟上她。
两人坐着马车一路进了宫,到了太和殿凌弋才先行下了马车伸手等着姜隐之下车。
姜隐之掀开帘子,看着那手。
嗯.....以前也不关注他。如今仔细一瞧,这狗男人这手真是...生得也太好看了吧。
姜隐之觉得这手,很好。
她伸出手搭了上去,嗯,手感也很好,略带波茧,温度也是刚刚好。
不错。
凌弋牵着姜隐之,两人身后跟着暗一和暗卿,这太和殿的屋顶之上,早已蹲满了姜隐之的人。
那龙椅上坐着大辰皇帝,之下站着几位皇子和整个京师五品以上的官员,看到两人走近,都不由自主的往两边退开。
只见两人的衣裳颜色毫不相配,摄政王穿着一身暗紫色蟒袍,整个人满身的矜贵之气。那女人穿着一身火红,走起来衣决飘飘,浑身散发着冷肃的气息。可是端看那面容,一个妍姿妖艳,一个英气逼人,两人又是极为相配的。
姜隐之走上前指着坐在上首的大辰皇帝道:“你下来,我夫君要坐。”
凌弋:........这....话也不能这样说。
众人:........这....说的什么话??
大辰皇帝:.......要不要脸???!!!
姜隐之见大辰皇帝只瞪着眼睛没有动作,吩咐道:“暗卿,把他提下来。”
“是!”
暗卿话音一落就飞身上了龙椅把大辰皇帝给扔了下来。
皇帝被摔得七荤八素的,抖着手指指姜隐之又指指凌弋道:“你们这是谋朝篡位!!凌弋!我就不该对你心软!!”
凌弋走上前躬下身,对上他的目光悠悠的道:“不是皇兄心软,是你的死士,不行。”
说完直起身走上龙椅坐下,手搭上龙椅的扶手,随意的抬指敲着。
姜隐之的眼睛就没离开过他的手,看着他那手那样敲着,简直敲得她心猿意马,姜隐之晃了晃脑袋,不再看他,的手。
“暗一。”凌弋清冽的嗓音响起。
暗一躬身回道,“是!”应完走到凌弋身旁,拿出袖子里的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孤身后,如若大辰皇帝凌榭(凌弋皇兄)为君不仁,滥杀成性,置百姓于水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