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很轻,嘉云看过去的时候,他已经敛眉,恢复如初。
竹子就算是外面有划痕,也总是挺得笔直的,除非将它拦腰斩断,嘉云不会将行以南拦腰斩断,她会一点一点地将眼前的人压弯。
擦完了药,嘉云将人环住,以为嘉云又想要了,行以南的腰一僵,他在嘉云怀中一动也不敢动。
在将竹子压弯以前,嘉云对这样的乖巧很受用。
行以南和迟言他们的乖巧不太一样,行以南即使不敢擅动,可背还是绷得紧紧的。
他的这种乖巧,是硬生生被嘉云用手段逼出来的,其中还含了些惧意。
想违抗又因为脑子里一些不好的画面不敢违抗,就是如此。
嘉云琢磨着要从哪里下口,才能将眼前人更加完美地吃透。
她控制着行以南往后仰,脆弱的脖颈也和行以南的背一样,紧紧地绷着,他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被猎人盯住的猎物的感觉。
捕猎,开始了。
嘉云咬上了行以南的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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