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真好听,总是能讨男人的欢心。
不过江璟琛是不想今日的宴上,她这张娇嫩的脸被人盯着看。手指轻轻捏一下耳骨,蹙眉说,“茶馆,我今日帮你看一日,你回去休憩去罢。”
“你可劲得想赶我走?”那褚玲珑的反骨上来了,“那我偏不!”
江璟琛下意识的把人拽近到跟前,有些期盼的看着她,“不走是吧?那我们也别想轻易的走出这个门,你说,找些什么事情打发好呢?”
“要不要脸皮啊!”
男人颇有些得意,“不要了。”
褚玲珑不想在这问题上多纠缠,先出了房门,是都没有和人在说话。
等回了院子,才发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褚玲珑再次发自内心的感叹,“真不愧是你,一句话就能把人玩弄在鼓掌之间。”
害得人一口气上不来,也下不去,膈应死了。
她和罗徽床底之间的事,怎么会被江璟琛知道?他那样一副掌控全局的架势。
真是越想越不对劲!
于是,褚玲珑把李碧寻了过来,“李姑娘,想必你也是清楚自己的处境,我们开窗说明话,当初谁指使你来的京城?”
像是李碧这样的小货色,是入不了江府的眼,她一头撞上南墙,终于清醒了!
李碧哪里还敢拿乔,老老实实的跪在褚玲珑跟前,一五一十的说,“姑母被发卖的时候,告诉我一件事,说江公子和姑娘您有染,我就想用这件事,逼江书少爷收了我……不过想来都是她胡乱编排的,做不得准数!”
李婆子,她是罗老夫人身边的人。
如今想来,罗老夫人会发卖了李婆子,这件事就很不一般。是不是想刻意的隐藏什么?她又问,“我一直不明白,以你的心计何愁老夫人反对这门婚事,你舒舒服服做个罗府少奶奶岂不更好?”
李碧盯着褚玲珑好几眼,忽然羞红了脸,支支吾吾的说,“当年给徽哥儿治病的大夫收了我家给的的好处,有一件事没有同老夫人说。”
“还有这样的事?”褚玲珑前倾着身子,问:“你说罢,我听着。”
李碧扭着衣裳,不好意思,“徽哥儿为了采莲花翻了船,在池子里整整好几个时辰是冻坏了身子,那方面不太行,怕是影绵延子嗣。”
怎么会?
褚玲珑一开始也这么想,可罗徽白日里,和夜里他就不像是一个人!除了大婚之日,她细心的开解他,接下去,每一次都是厉害着!
等等。
夫君是罗徽,不像是一个人?如果,这事是真的呢?
她好像发现了一个了不得的秘密……
采莲送了李碧出去,就见着褚玲珑失魂落魄的:“这是怎么了?”
“罗府,便像是个噩梦。”她声音发着颤,问道:“采莲,我和夫君每一回圆房,是不是都要你们这些下人躲避的远远的?”
采莲点头:“是啊!除了李婆子,都不允许我们下人靠近书香苑一步。”
不允许人家靠近,那便是有要藏起来的秘密,攥紧了拳头,哭是哭不出来的,固执的说着那一句,“我真是个……蠢的。”
褚玲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