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看看。”
等江书看过那刚出生的哥儿,才定了心神。这血缘真是一门玄学, 他便瞧着襁褓里的孩子眉清目秀的, 人也精神,更不像是其他孩子那版吵闹,水灵灵的大眼睛静静的望着, 比他这个大人都显得有耐心。
“真是生的一双好眉眼, 不像是寻人家里的孩子。”江书很自然的就把话说出来了,偷偷去看身边的弟弟。
眼皮纤薄这处, 两父子分明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江书心里很是佩服, 感慨道, “居正, 你说是不是?”
江璟琛知道江书说这些话是别有用意, 也不想让乳母为难:“今日起了风,还让把孩子抱出来,着实是我们想的不周到。”
“江公子做事体贴,您和少奶奶的心思是想到一块去了。”乳母抱着孩子, 得知了这位身份也是恭恭敬敬的。越发觉得这孩子将来不简单,刚出生呢, 身边打转的都是京城的贵人,便存了念想要好好的做这份差事。
日常里,也越发的小心谨慎起来。在外头也记着褚玲珑的好,几句话里都带着她。
又说,“听采莲姑娘说,往日里,少奶奶和江公子还是师徒?可见,缘分是不一般!”
江璟琛倒是站着不动。
只有江书自己心里明白,这位怕早就是抓心挠肺的想见那罗府少奶奶一面!真是个祸水玩意儿,听见那位罗少奶奶可没什么脸色,要不是看在这孩子的份上。他早就要冲过去开骂了:“大冷的天,你家少奶奶放心把孩子抱过来?”
乳母不知道怎么回话,瞧了瞧江璟琛的眼色。这两位江公子,是不是私下里不好啊?
其实也不怪乳母这么想。
江书和江璟琛是一前一后来的,一个是想看看孩子如何模样,一个是不想江书的阴阳怪气去针对个孩子。
这么一问,屋里头的尴尬愈发明显。
这不就是传闻中高门大户里的针对?两个都是江公子必定是要争个高低。老夫人见了两人,感慨了下,“江公子从京城过来,一路辛苦,若是让您见不着孩子倒是我们的疏忽。”
江璟琛不再说话,只让墨子去把窗户关拢一些,天寒红叶稀,孩子小,经不住秋风吹。
江书冷哼一声,“倒是仔细,以前也没发现你有这样的一面……”
到底想说些什么?更怕,这人是好心办了坏事。江璟琛细审一番,“兄长,不知晓的事多了去。”
金桂树下,经历的一场,更像是幻觉。
褚玲珑这几日已经是对他颇有怨言,避着不见。若孩子真有什么闪失,他一张嘴都说不清楚了。但仔细一想,却也不是这个初衷。就好比那日夜里,把话说的这样明白,是拿整颗心放到地上,任她糟践。
江璟琛眉眼隐隐笼着压抑,他受得了她的闹,却受不了她的无视。
罗徽那样的人,她都能面对着有说有笑的。
难道,他是什么吃人的洪水猛兽么?江璟琛心里一阵儿的难过。现在是沾着他名讳的东西,褚玲珑都不敢收了。而且,他听墨子说,小雀正在外头找个会治疗癔症的大夫,可见那女人夜里是真的睡不好。
长此以往,定要坏了身子。
江璟琛想到此处,怜她柔弱,想让褚玲珑找些事情做,好打发时光。
去福州任职是板上钉钉的,再晚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