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窗苦读十几载, 却比不过这女人娇喘的几声。
“夫人今夜不专心, 你心里对为夫有什么怨言?”江璟琛可是刚刚起了头, 兴趣盎然, 根本没打算停下来。
和那个李碧不清不楚, 夜里还来她这里寻求缠绵。
他可是得意了!把人当做傻子一样戏耍。褚玲珑缩着脖子,不说话了。
但,如砧板上的鱼,挣扎不得。更像是没了水, 就会死,她只能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江璟琛猜的出此刻褚玲珑对他的怨怼, 他自己,何尝不是肝肠脆断的煎熬。
那江阁老的嫡长孙身份,又有什么好?是能在这女人跟前原原本本做回自己么?还是,可以堂堂正正的告诉褚玲珑,他才是她一直以来的夫君?
都不能!
江璟琛脱下她的罗袜,没有出息的想,可自己又是那般感激上苍的怜悯。他与她一样,自小尝尽人世间的冷暖,若不是,这番际遇,便是无论如何也走不到一起。
褚玲珑带着哭腔,“罗徽!我讨厌你!”
身下的哪里又是温香软玉,分明就是冰冻三尺的湖面出现裂痕。
“什么?”江璟琛的里衣已经被汗湿透,背脊僵硬,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上了心头。
褚玲珑再也忍不住,放声的哭了,“我讨厌你,恨死你了!”
可,江璟琛又那么不甘心,恨她念着罗徽的名讳,是一遍又一遍告诉他,只是个替身。
“褚玲珑,记着,我才是你的夫君!”
他慌张的避开视线,一把将人勾住,共赴沉沦。
在这寒冷的冬日,他与她的妻。
天亮了,褚玲珑对昨夜的一切讳莫如深,假装着什么也不曾发生过。采莲絮絮叨叨说了一好久的话,见着自家少奶奶蔫巴巴的,好没精神,“少奶奶,今天可以歇息一天,江公子他不会过来书香苑的。”
“江公子?”
褚玲珑手执着细管笔,抬起眸,“何时又给先生换了新称呼?”
采莲捂住嘴巴,惊呼一句,“难道,少奶奶不知道么!”
话音才落,就让她皱起了眉,“我该知道些什么。”
罗府上下仆妇都已经传遍了,本以为褚玲珑喊一声江璟琛先生,两人的关系也算是不错,原来也不过如此,他是江家流落在外的公子,却也不曾说给她知晓过。
等一会儿,见自家少奶奶脸上表情如常,倒是让采莲觉得纳闷,“少奶奶,您是怎么个想法?”
对江璟琛这事,褚玲珑不便多言语,只道,“能寻回至亲,对先生而言是一件天大的喜事。相比之下,给我教习,便是无足轻重了。你等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