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还有我的银子,我藏在地窖里的银子也不见了。”
他磕磕巴巴的说了自己的猜测,扶着自家夫人,说话的声音颤抖着, 丧女之痛不断地折磨着他。
“谁是傅淮安?”
这个问题很快得到了回答,几十户人家的小村子,来了个陌生人大家都会好奇,大家早就在讨论一直在谢家的那个人了,如今竟然还杀了人。
谢氏却在人群中喊了一声,紧张道:“不是的,淮安肯定不会杀人的。”
大家根本不搭理他。
多说无益,大家还是报了官。
这种杀人的大案子,手段又极为凶残,已经引起了民愤了,凶手显而易见便是傅淮安,只要抓到傅淮安的人,便可升堂审讯定罪。
谢家一家子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心里祈祷傅淮安赶紧跑路。
傅淮安连夜离开李家村,还带着从老李家由李采偷拿出来的银子,被抓到的时候,正在以北的五十里路,前往云州城的路上。
问题出在这里,张征也派出去的捕快要将他抓走的时候,云州城的衙门像是早早收到了消息,派了很多人来拦住了他们。
云州城已经出了平洲的管辖,是云子衡家族的封地,亦是顾连城带剿匪军队驻扎之地,两地一向井水不犯河水,这次却闻声而动,得到的消息之快。
云州城州府听闻这个案件之后,修书一封给京城,转而又对张征也说,人虽然是在平洲管辖内犯事的,可是他无权在云州城抓人,而且抓的还是武安侯世子,更是不行。
云州城州府还说自己会收押傅淮安,其他事情容后再议。
这消息一经传出,刘淑立即晕了过去,哭喊着自己闺女就这么被畜生糟蹋弄死了,为什么不能还众人一个公道。
云州城那边完全听不到下面的声音,说是收押了傅淮安,实则好吃好喝的招待着,把他当做座上宾。
傅淮安见此情形,立即一扫之前的担惊受怕,在云州城州府当了几天有教养的贵公子。
云州城那边一派祥和,倒是苦了平洲州府,李家夫妇天天在衙门门口击鼓鸣冤,哭天抢地,原本只是李家村知道此事,现在整个平洲都知道了。
李荣的女儿要跟人私奔,偷了家中所有钱财,结果被人残忍杀害,隔壁的云州城还包庇凶手。
事情越闹越大,之前张征也审讯自己小舅子的时候,所有人都觉得张征也是青天大老爷,现在所有人都寄希望于张大人,希望他能还李家一个公道。
此时的张大人正愁容满面,拿着文书写了又丢,丢了又写,一时不知道该写给谁。
池宴许跟谢淮岸来到他书房的时候,便看到一地的纸团,池宴然道:“你姐夫这几天都睡不着,还有,我们听说,云州城那边想要找个其他的人来顶包。”
“这怎么行?”池宴许顿时瞪大了眼睛,“怎么杀人了还能让别人来顶包?这个烂人,一定要把他给定罪了。”
张征也道:“当时就差那么一丈远的路程,我们若是提前一点抓到他,这就是我们自己的事情,我现在要上书给尉迟大人……”
“你应该上书给皇上。”谢淮岸捡起来地上几张揉成一团的纸,见上面每一个开头都是尉迟大人,可见他并没有想要将此事告知皇上。
张征也愣了一下,反问道:“可这是在咱们南原发生的事情,天高皇帝远,陛下会管吗?”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张大人若是抱有这样的想法,那平洲肯定很快遭至灾殃。”谢淮岸看着张征也。
张征也无端觉得背后冒出一股冷意,他忽然下定了决心,知道该写什么了,提笔洋洋洒洒写了一封奏折,快马加鞭送去京城。
同时也跟云州城的州府不断的交涉,想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