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看着站在不远处的谢淮宝,心中奇怪,为什么谢家夫夫要说把银子都给了谢淮岸,这跟小说不符,小说里谢淮宝是一家之主,所有的银子都听从他的安排。
“你不能走。”谢淮宝不服气的冲上去,焦急的说道,“那是我要去京城做生意的银子,你要还给我。”
“嘘——”的一声长哨。
海东青像是疾驰的利箭一般射向谢淮宝,两只猛兽喙像是锋利的匕首,爪子十分有力,俯冲向谢淮宝的时候,他懵了一下,海东青直接抓散了他的头发,头发全都散落。
他怒:“你竟然让两个畜生袭击我,谢淮岸,你不念手足之情!”
海东青再一次飞来,这一下是朝着他的脸来,他阻拦不及,利爪直接抓破了他的脸,疼痛传来,他下意识的抬起胳膊捂住自己的脸,一边挥手打开两只海东青。
他越是挣扎,两只鸟儿就越是兴奋,浑身使不完的牛劲往他身上抓,把他衣服抓成一条一条的。
谢淮宝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很快求饶道:“让它们赶紧走。”
“他们是畜生,听不懂人话。”谢淮岸冷漠的开口,反问他,“所以,你听得懂人话吗?”
谢淮宝顿了一下,知道他在骂自己听不懂人话,可是小命要紧,咬牙道:“我听得懂听得懂。”
“回去吧。”谢淮岸对着训练有素的大黄和擎苍道,两只鸟儿很快便飞走了,还发出嘎嘎的嘲笑声,好似很得意。
谢淮宝一身狼狈的跌坐在地上,额头还被抓出了伤痕,他愤愤地看向谢淮岸,眼中极为不甘,道:“你就是要落得手足相残的地步吗?”
“你是我手足兄弟吗?”谢淮岸背对着他,冷酷无比。
谢淮宝擦了擦额角的血迹,咬牙道:“你给我等着,你一定会后悔,这么对我的。”
谢淮宝愤愤的离开,推开要给自己引路的下人。
他的背影十分愤怒,浑身的衣服被抓成了条状,看上去无比狼狈。
池宴许顿了一下,问道:“你这样对他……”
“我已经知道傅淮安现在身在何处了。”谢淮岸冷笑一声。
池宴许好奇傅淮安在哪里,便派人去打听了一番,这一打听后,得到了一个了不得的消息,傅淮安竟然就在平洲的烟花柳巷,在那找了个头牌姑娘睡了几晚。
银子花完了,便又回了李家村,找谢家夫夫要银子,虽然他们还有些银子,确实留给谢淮宝的,他们不是很想给,可是却被傅淮安威逼利诱了一番,还是给了。
他们给钱的时候,正好被谢淮宝看到了,气的把家都给砸了,还把傅淮安揍了一顿。
别看谢淮宝是个娇滴滴的哥儿,实则打起人来一点都不手软,尤其傅淮安还被掏空了身子,全然不是火力全开的谢淮宝对手,谢家夫夫两个人都拉不住谢淮宝。
谢家夫夫可吓坏了,傅淮安色厉内荏的威胁说一定要弄死谢淮宝。
现在傅淮安老实的在谢家修生养息,没有到处乱跑。
这一番打听下来,池宴许也得知了李家村佃租上涨的事情,村里的人正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这个租子不正常吗?”池宴许拧眉问道。?他着手收租,不太能理解这个租子有什么不对。
谢淮岸看到新定的佃租,眉头皱的更深,便跟他道:“不是涨租的问题,是今年收成变差了,往年每亩地有9石粮食,交给你十之有三,便是3石,剩下的足以生活,但是今年收成变少只有6石,却变了收租的法子,要求给3石佃租,大家便只有3石的粮食,会饿死人的。”
池宴许听明白了,怒拍桌子,道:“到底是谁定的规矩?是不是李荣留了坑让我踩进去?等着我被李家村的人找麻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