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进去看到那个男人的一刹那,几乎是立刻瞠大了眸子,他纠缠她也有一段日子了,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目光移到手中的文件袋,表面镇静的将文件放在离她位置最近的小几上,转身往外走。
“请你转告我爸爸,东西我放在这儿了。”励飒在心里给自己打气,也许爸爸就是来这里和他谈事情的;也许他只是还没来而已;也许……
所有的假想掐断于那扇金黄扶手的大门传来极轻微的‘咔嚓’声的一瞬间,她没有回头,淡淡的嗓音中已掺杂了不可抑的轻颤,“傅先生,请你开一下门或者告诉我一下密码。”遥控器就在离她一步之遥的玄关鞋柜上,可是她不知道密码。
身后有极轻却沉的脚步声传来,大概是因着地板上的羊毛地毯的缘故,声音被吸附了大半,却仍是在这间豪华的套房里响起,随之而来的是慑人的压迫感。
傅洌将她的身子转了过来,一手轻抚了她的脸颊在她白嫩的颈间轻嗅:“白玉镶珠不足比其容色、玫瑰初露不能方其清丽,真是美极了。”
他将她压倒在地毯上的那一刻,励飒再难平静,嗓音犹如含了砂砾般的哑:“二少这是要对我一个弱女子用强吗?”
傅洌盯着她蕴含恐惧的乌眸,胸腔发出震动,他轻笑出声:“激将法对我没用,别白费功夫了,只要你让我舒服了,我保证放你走。”
他开始疯狂地撕扯她的衣服,夏日的衣服本来就没几件,很快就将她扒了个精光。
励飒的双手被他死死箍住,此时此刻,一切言语都不足以形容她的恐惧,只能颤了声音求饶:“傅少爷,如果我以前有冒犯您的地方,我向您道歉,只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
她不住地在他身下呢喃求饶,什么好听说什么,只是希望他能存了最后一丝良善之心,放她一马。
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她的身子微凉,反倒是他,浑身上下热的要命,熨帖之处传来的清凉感让他舒服的叹息:“冰肌玉骨,真是绝色!”
他大力打开她紧并合拢的双腿,将自己结实的身体置身其中,身、下的□早已蓄势待发,叫嚣着冲往那令人神魂颠倒的所在。
傅洌喑哑地吻去她美眸中溢出的泪滴,“真美!”瞬间一贯而入。
撕心裂肺的疼痛,励飒冲口而出的尖叫全部被他吞进腹中,皓白如玉的双手死死扣进傅洌的肩头,他早已放开了她的手,而她,却已无法反抗。
他将她的身体摆成各种任他尽兴的姿势,励飒早已筋疲力尽,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满身的青紫吻痕,狼狈地蜿蜒在莹白无暇的身体之上,尽显狰狞。
那里早已粘腻腻的难受的厉害,他却还不放过她,在她的胸前颈间尽兴啃咬,这极致的折磨令她想要晕过去,可是却仍是可悲的清醒着,眼睁睁地瞧着他在她身上肆虐。
她被又一次地翻转了身子跪在地毯上,身子软绵绵地向下塌,他就搂着她的双臂逼她半伏在那儿,身子折成妖娆的曲线供他肆意掠夺。
原本轻柔动听的嗓音早已哑的不像话,她转了头泪眼朦胧求他:“傅洌……我不……啊……行了……求……呜……你……呃啊……放了……我……啊哈……”
她被他猛烈的撞击弄得苦不堪言,交、合处似有火在烧,下腹早已痉挛无数次,身子都要化成水般软下去,却还是逃不开令她无比痛苦的折磨。
“乖,再忍一下,马上就好。”傅洌哑了嗓子哄她,将她的身子放下重新伏在她的上方,抚摸着她似蒸了桑拿一般水洗的秀发,在她脸上吻了又吻,再次将自己埋进去,尽根而入,抽、插不停。
…………
他打开了门,励飒穿了自己的衣服披头散发的跑出去,在楼下大厅的服务台拿了电话报警。
警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