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洌只瞟了一眼那所谓的婆媳剧,抱着她起身,边走边道:“那什么没营养的电视剧啊,整天婆媳大战什么的,我妈又不是那等极品人物,你不用操心婆媳关系。”
励飒正踢蹬着两条腿反抗,听到这话生气的看了他一眼:“那电视剧我追了半个月了,很好看的,你这种粗线条的大男人是不会懂的,那儿正是爆发的高\潮呢,你就给我关了……”
一路上她都还在喋喋不休,傅洌挑眉看向怀里的她:“想要高\潮还不简单,一会儿老公就给你!”
血色上涌,就知道不能和这厮说话,不然准会被调戏,励飒不出声了,埋头做鸵鸟。
于是,那天晚上,励飒在某人一整晚的花样百出的引诱下,高\潮的小腹都要□。最可恶的是那厮还一边律动一边带着邪笑看着她,问她还要不要高、潮。她若是被折磨的受不过猛摇头,那人就加快速度猛进猛出数下,以此来惩罚她的‘不诚实’;若是她顺了他的意微微点几下汗湿的下巴,那人更如吃了□般激狂,狂顶着朝里挤。因此此题无解死循环,怎样都是她死她玩完,最后索性避口不言,随的他去。
尽管如此,眼前仍是闪了一晚的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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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两人都清醒的时候,傅洌告诉励飒一个让她无比震惊的消息,他已经找到了励飒的家人。
二十年来,励飒曾无数次的期盼有朝一日她的亲人能够将她领走,告诉她当年抛弃她只是迫不得已的苦衷,他们仍然是爱她的,所以回来带她走……
可惜,她等了这么多年,却从没有等到。
“你的父亲死于癌症,”傅洌言简意赅的说,并未陈述详情,看了看她的脸色,看她还是平静,这才接着道:“至于你的母亲,她后来改嫁了,生了一个孩子,也就是你的同父异母的弟弟,却在第二年,和那人双双死于车祸。”
原来她不是没有父母,只不过是母亲受不了贫困的生活,将自己送进了孤儿院,好继续自己的璀璨人生。
“那你所说的我的亲人是?”
“是你弟弟。”他对她过于平静的态度并不感到意外,转了一下手上的戒指道:“你们同父异母,他是你唯一的亲人。”
“你怎么确定你没有找错人?”励飒皱着眉看他,有些怀疑。
“我找人做了你们俩的DNA对比。”傅洌仍是淡淡的,脸上没有表情。
阳光透过红木的光晕里,励飒的微垂了脸坐在床上,看不太分明,可是傅洌却知道,她一定是微抿了抿唇,柔柔的女声低低的,听不分明。
“那他现在人呢?”
“他不愿和你相认,说最好不要打扰彼此的生活。”
即使希望落空了那么多年,乍一听到消息的那一刻,励飒仍是满含了期待的,却在这一刻再次由高空坠落,心里涩的难受。
她低低的恩了一声,想了一会儿,就要掀被下床,却被他从身后一把抱住。
他的胳膊是那样有力,箍的她的骨头都有了痛意,宽阔的胸膛整个包覆住她的身子,火热的贴着她的背,烫的她心都热起来。
好温暖。
他亲吻着她的耳垂,在她耳侧低沉的说:“小乖,不要难过,你还有我,我们是夫妻,我会陪你一辈子。以后还会有属于我们俩的孩子,我们都是你的家人,永远都在一起。”
话有多动听,现实就有多残酷。
曾几何时,也有人这样坚定地跟她说过类似的话,言犹在耳,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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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了包间门就遇到熟人,励飒微笑着打招呼:“这么巧。”
高康看看她的身后,随即淡淡的问:“过来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