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时谢二郎还不理解这话的意思,直到后来谢狁弑了君,果然吓住了众人。
谢二郎松了口气之余,开始心疼起那袋金条,不过好在谢狁争气,娶了妻圆了房,顺便还帮二兄挣得盆满钵满。
谢二郎喜气洋洋的:“我就说吧,不同的女子总有不同的妙处,你从前不过是没有找到喜欢的罢了。改日叫我看看弟妹长什么样,以后就依着那个形状帮你搜罗天下美人了,给你送来,怎么样?”
谢狁闻言皱眉,道:“我对隆汉的兴趣尚未消退,暂时对旁人还提不起想法,二兄别来添乱,我本来也没有太多时间可以浪费在情爱之上。”
谢二郎不是很能理解:“你都把她娶回来了,无论你回不回去,她就在鹤归院等你,能碍着你什么?你对她有兴趣,也不耽误你中途去别处尝鲜。”
谢狁慢声道:“二兄可还记得我养过的那只兔子?”
那只兔子岂止只给王之玄留下深刻的印象,就是谢二郎也深深地记得,毕竟谢狁真的很少会对活物有兴趣。
谢二郎道:“当然记得,你开始很喜欢它,后来却把它杀了,为什么来着?”
“因为它乱发青,”谢狁道,“妄图用它身上的一身骚味吸引异性,好接受肮脏的液体,连绵不断地生下小畜生。我教育过它,但很可惜它不知悔改,于是我把它杀了。”
谢二郎是记得那只兔子,但还是头一回听到它是因为这个原因被杀,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毕竟在他看来,兔子为繁衍发青,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可当他转头看着谢狁的神色,便吃惊地发现谢狁那双深沉的眼眸里还席卷着许多让他看不明白的、阴暗的、晦涩的情绪。
谢狁道:“动物为本能而发青,正如人为感情而昏头,都是无可厚非的东西,我当然知道,但我不喜欢,因为这样不够专心。”
“她既然已经是我的了,那总该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他一顿,方才补了句,“所以你的那些人,别往鹤归院送,我嫌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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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化吉对镜理妆时,总觉得听到了鼓乐阵阵,她下意识问道:“怎么了?”
衔月也不知道,但她出去问了谢灵,回来告诉了李化吉:“是谢将军班师回朝,我们胜了,晚上要摆庆功宴呢。”
李化吉方才想起来其实谢狁也告诉过她,就在那份军报里,只可惜她被昨夜刺激得一时之间全忘了。
她心不在焉地捻了口脂抿在唇间,道:“谢灵竟还在么?”
衔月笑道:“大司马恐是怕公主狠不下心,便唤谢灵来帮公主。”
李化吉的唇抿紧,那口脂就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