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真的等了一天,而不是故意行苦肉计,让阿和心疼他。
“他有。”
同是男人,相豫章觉得自己比姜贞更能明白商溯的心,“贞儿,你不要低估男人在哄女人时的聪明——”
“你的意思你,你之前哄我的话都是假的?都是骗我的?”
姜贞冷笑一声,眼睛瞥向相豫章。
“???”
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我何时骗过你?!”
相豫章道。
这种死亡问题关系到夫妻和谐,相豫章再顾不得其他,三步并做两步走到床畔,二话不说爬上床,急急忙忙向姜贞解释,“贞儿,我可以指天发誓,我绝对没有骗过你——”
话未说完,衣襟便被姜贞揪住,常年习武的人力气比寻常人大太多,拎着他的衣襟,将他丢在床上,而后长腿一跨,直接坐在他腰间。
“谅你也不敢骗我。”
姜贞轻嗤一笑,手指捏了捏相豫章的脸,“商溯对阿和,一如你对我,我们有什么不放心的?”
手指轻轻一滑,滑到被她扯得松松垮垮的衣襟处,那里是男人伟岸胸肌,因常年不见光,倒比男人的脸白了些,她的手指按在那里,胳膊稍稍往外一撑,男人的寝衣便被她扯了下来。
“”
又给他来这套。
相豫章啼笑皆非。
但还别说,他就喜欢她这套。
美色当前,相豫章心猿意马,胳膊微抬,顺着姜贞的膝头往上探。
“阿和素来极有主意,我们还是不要干涉为好。”
男人的手落在自己腿上,姜贞声音悠悠,“春宵苦短,明日还要早朝,你我还是先将自己的事忙好。”
紫宸殿春意浓浓,东宫明德殿却是各自分房而睡,相蕴和睡寝殿,商溯睡偏殿,两人把话说开,便梳洗一番去休息,一个是怕误了明天的早朝,另一个纯属没事不如睡觉。
相蕴和睡了不到三个钟头,清晨来接班的女官们便把她薅了起来,她不能像商溯一样一觉睡到自然醒,早朝爱上就不上,作为继承人的她不能对政务有任何的懈怠,尤其在登基大典与册封礼即将到来的时候。
相蕴和如往常一样,起了个大早。
这几日忙得不可开交,大抵是这个原因,她的睡眠质量还不错,虽然睡觉时间不长,但质量上来了,时间短一些也无妨。
简单梳洗之后,相蕴和去上朝。
没有商溯的早朝,又是无比平和的一天。
而原本因商溯留宿东宫想要参商溯一本的谏臣们,想想商溯与相蕴和的关系,便打消了自己的想法。
相蕴和与商溯走到一起不过是时间问题,既然是时间问题,他们也就没必要多生事端,彼时最重要的事情是登基大典与册封礼,其他事情都要往后放。
谏臣们极有默契,谁也没有提商溯留宿东宫不合礼制的事情。
提了半日心的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