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师姐的往来。”
一群人顿时开始起哄。晓青溟轻轻踢了柳姒衣一脚,脚踝却被柳姒衣悄悄握住了。坐在她们对面的景应愿笑看着,却在此时漾起些许空虚。她借着垂眸饮酒的动作掩盖过去,心间却不可抑制地想起某年某时某个人——
那时房内只有她们,她们也曾一起饮过酒。
少年慕艾,人之常情。原本还有些拘谨的场子一下子热了起来,公孙乐琅触景生情,顿时想起自己曾经被拒绝的无数次道侣申请,两行热泪瞬间流了下来:“罢了,等你们日后要办结契大典,千万记得请我们去吃酒,我有的是份子钱!”
晓青溟嘴上说着是八字没一撇的事,神色却十分明快轻松。金陵月睨了一眼公孙乐琅,又看了看远道而来的水珑裳,一本正经道:“公孙师姐,我记得水师姐先前请你去桃花岛做客,你答应了吗?”
一阵善意的哄笑声中,公孙乐琅有些纠结地瞥了眼神色如常的水珑裳,犹豫半晌,道:“……先前你说的那些话,是当真的?”
“当真呀,”水珑裳托腮,任由缩小无数倍的小蝎子从袖中爬出来烤火,“大家到时一起去玩,桃花岛有的是钱,我包圆了请你们。”
公孙乐琅扫视一圈,忽然想起来某个人,有些忐忑地看了景应愿一眼,试探道:“可以多带一个谢督学么?应愿去,谢督学一定也去。”
谢督学?水珑裳思绪飞转,啊了一声,像是想到些什么,冲着景应愿促狭一笑:“是你那个背把长刀,脸俏俏冷冷的师姐?”
景应愿忽然有些脸热,应道:“是她。”
“你大师姐是上一届大比的魁首,又好看又能打,出手还大方,那天她送你堆成山的东西,我们都看见了,”水珑裳笑得眼睛弯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应愿,你觉得若是挑道侣,谢师姐这人如何?”
……谢辞昭如何?
面对着这么多双眼睛,景应愿放下酒樽,眼前再度闪过谢辞昭在幻境内喜房中的模样。那时她饮过酒,原本冷淡古板的脸色骤然因酒化开,红衣驱散了几分她身上的肃然之意,更多三分风流。
这样想来,无论是初初拜入门时的灵赏幻境,还是后来的秘境,每当有未知的危难在前,大师姐都是牵着自己的手的……
还有那根随叫随到的红绳。
景应愿忽然想起当时拜天地时扯断的那红绳,怔了一瞬,在芥子袋中将其找了出来,握在手上。众人见她不答,反而翻出条手绳,纷纷探头过来看。赵展颜是散修,游历过许多州落,虽然天材地宝收集得不多,却对这些法宝颇有研究。
此时她咬着烫熟的白菜,咦了一声,忽然道:“原来你已经有心上人了啊。”
景应愿的心狂跳起来。她攥紧手中的红绳,只觉喉间哽塞,轻声问道:“这绳子有什么来头么?”
“只要你扯断这根红绳,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