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范进只是因为家里穷,偷着到山上砍了点木柴,拿到黑市上去卖,就被打成了□□,说他偷窃郭嘉财产。被捆了手脚,到街上游行,受尽屈辱后,又被扔到了牛棚。
范进也是运气不好,赶上红.卫兵想邀功,就说他还有同谋,让他招供,他要是不招,就动刑。范进不想连累别人,硬是扛了下来。
红.卫兵没想到他的骨头这么硬,把他打的皮开肉绽后,扔在牛棚就没再管他。正好赶上寒冬腊月,没有棉衣,又受了刑,范进被活活冻死了。
大革命结束后,范立群就把这群红.卫兵给告了,方明波就被推了出来,担下了罪名。
顾放推测,当时的红.卫兵应该就是照片上的五个人,郑鸿远身为小队长,首当其冲。
现如今活着的只有林昂,可他在美丽国,联系不上。
顾放只能想别的办法,从郑鸿远的身上入手,找到当年曾经跟着郑鸿远的人。
由于隔了二十年,寻找起来很有难度。
另一边,郑俊良的小弟打探到迟来的消息,马哥被抓了,有可能供出了黑市,才会有陌生人进入黑市。
郑俊良脸上的伤一点儿消下去的迹象都没有,他阴沉着脸,“我已经知道是谁进了黑市。”
郑映蓉吃了一惊,“哥,你查到了?!”
郑俊良对这个妹妹既宠又无奈,他挥手屏退小弟,“这些事你不要管了,爷爷已经遭遇了不测,我不想你再出事。”
郑映蓉嘟嘴,“我不!有你和爸爸,谁敢动我。”
“万事还是小心为好。”
“爸爸还没有回来?”郑映蓉的话音刚落,郑保昌就回来了,他的脸阴沉的像六月的天气,“正好你们俩在,这段时间都不要出门了,就算要出门也要带够人手。”
“是你的仇家找上门了?”郑俊良的语气不善。
郑保昌冷哼,“我早就说过斩草要除根,你爷爷总是妇人之仁。”
郑俊良眼中有了杀意,“你知道是谁?”
“八九不离十,我已经叫人去找了。”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尸检?”郑俊良很抵触尸检这件事,爷爷死的已经够惨了,还要被解剖。
“你知道什么,不这样做,警方会怀疑的。”郑保昌烦躁地脱掉外套,挽起了袖管,“不过我看那个顾放可以用一用。”
郑映蓉的眼睛立刻亮起来,“是那个队长吗?”
郑保昌瞥她一眼,“他很有能力,在市局的年轻一辈中是佼佼者。小马被抓那天,他表现出来的气魄,没几个人能办到,牌技也相当不错。要是能把他收为己用,将来大有用处。”
郑俊良当头给他泼了一瓢冷水,“别想的那么好,我看他跟那个法医都不是好相与的。”
“法医?”郑映蓉上下打量他,“你怎么对那个女法医意见这么大?”她突然想起什么,震惊了,“难道她就是……”郑映蓉嘿嘿地笑起来,她知道这个时候笑,不合时宜,“她确实不好相与,武力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