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目瞪口呆,这人也太自来熟了。
他也上了炕, 把衣服卷吧卷吧, 当枕头枕在头下, 伸手把灯关了, 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
萧栋梁:“我不会输的。”
顾放嗤一声笑,背过身对着他。
萧栋梁:“别以为有沈法医帮你, 你就高枕无忧了,贩卖儿童案可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不然我们为什么这么久还没有破案。”
顾放睁开眼睛,望着黑暗的虚空。
萧栋梁:“其实你不应该让沈法医犯险,她面对的是丧心病狂的罪犯。”
“我会保护好她。”
萧栋梁不再吭声,闭上了眼睛。顾放却睡不着了,他在脑海中不断演练着将会遇到的危险,做了一套又一套预案,直到迷迷糊糊睡着。
一大清早,萧栋梁就在院子里扯着嗓门喊,“混小子算你识趣,我告诉你,看在我妹妹的份上先不跟你计较,你以后要是对不起我妹妹,我让你下半辈子不好过!你好自为之!”
接着响起摩托车发动机的声音,嗡嗡的,越来越远。
顾放的嘴角抽抽,你走就走吧,还非要骂我几句,活该破不了案。
住在不远处的江胜宇和杨大伟,从昨晚到大清早都在看戏,这大舅哥来的莫名其妙,走的也莫名其妙。
由于要执行任务,大家都起来了,做好准备工作,沈星言就上了灵山。这次她不敢托大,任由顾放安排,带上了电棍、收缩警棍、定位器等。电棍和警棍都经过伪装,乍一看跟女人的日用品似得。
徐来福依然合着眼睛敲着木鱼,听到脚步声,睁开了眼睛。他上下打量沈星言,她还是昨天的衣服,黑色长裤,宽松的印花衬衫,扎着两条马尾辫,只是鞋子从凉鞋换成了布鞋。
沈星言:“住持,我来了。”
徐来福站起来,“跟我来。”
沈星言这才发现,徐来福走路一瘸一拐的,她记得资料上没说他是个瘸子,再说瘸子是当不了辅警的。
徐来福转了下多宝阁上的黄色珐琅花瓶,一面墙无声无息的打开,一条通道显现了出来。
沈星言微张着嘴,没想到竟然有密道。
徐来福拎起探照灯,“走吧,把你身上的包放下。”
沈星言抱紧了包,“这是我的身家,丢了我男人要说我的。”
徐来福走过来,一把拽住包,眼神森冷,“我说了丢掉!”他粗鲁地从她身上拽下来,扔在地上,皱了下眉,“你的身家倒是有点份量。”
沈星言后退半步,看了看地上的包。
徐来福冷笑,“舍不得?那就别跟着我赚钱了。”
“不!我要赚钱!”沈星言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只是为什么要去里面培训?”
“我们的培训内容不能外泄。……你事情怎么这么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