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大悟,道:“哦,是她啊,刚毕业的小姑娘,挺年轻的,对皮影特别痴迷。”
“你最后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
“真不记得了。”展维义端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
“是吗?展会长,我劝你想好了再回答,录假口供可是要承担刑事责任的。”顾放提醒他。
展维义笑笑,“我没有说谎啊,我说的是真话。”
“杨盼死了你知道吗?”
展维义的手一抖,水险些撒了,“你说什么?”
“我说她死了。”顾放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道:“被人剥去了皮。”
“啊?!”展维义的脸色瞬间惨白,“不可能!”
顾放冷笑,“展维义,我最后再说一次,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告诉我们。若是被我们查出来,你有半丝隐瞒,什么后果我想你比我清楚。”
“可是我跟杨盼真的只是普通的同事关系。”展维义紧紧捏着水杯,指节泛白。
顾放见他依然是这套说辞,站起身道:“既然如此,我们就不打扰了,这份名单我拿走了。”
“您请便,慢走。”
展维义送他们到门口,神情有些恍惚。
沈星言突然道:“展会长,能送一个皮影给我吗?”
“当然可以,小王,你去拿一套皮影出来。”
前台捧着一个长条的盒子出来,放到沈星言手上,沈星言道谢,又说:“我记得皮影好像是用驴皮还是什么制作的。”
展维义的身体一抖,“啊,是的,驴皮……牛皮和羊皮也可以。”
“你们的皮影是用什么做的?”
“我们的?我们用的牛皮。”
“有什么不同吗?”
“其实都差不多,只不过牛皮和驴皮的质地更好,坚固,透明性好。”
“展会长什么时候有演讲?我也想去听听,多了解一下郭嘉的非物质遗产。”
“不够凑巧,我刚演讲过一场,最近没有计划。”
“那真是不巧,可惜了。谢谢展会长送的皮影,我们就不打扰了。”
一行人离开学会,上车后,顾放道:“魏孝全说展维义和杨盼关系暧昧,而展维义却说不记得杨盼,两个人必然有一个在说谎。”
江胜宇道:“我看展维义有问题,提到杨盼他的神情就有些不一样,明显有事情瞒着我们。”
顾放问副驾驶的沈星言,“你怎么看?”
沈星言摆弄着皮影,“你发现没有,展维义的右手无名指有一圈的皮肤特别白,那是戴戒指的地方。”
“你是说他结婚了?”江胜宇诧异。
“已婚或者刚离婚不久的男人,年轻的女会员……”沈星言的话锋突然一转,“我在前台看到展维义在1月23号有一场演讲,演讲地点在慧明大学。”沈星言看向顾放,“我们要去听一听吗?”
顾放勾起唇角,笑得有几分邪魅,“做为初来蓉城的客人,咱们不给展会长捧场,是不是说不过去。”
江胜宇大笑,“小沈,你的眼睛够尖的啊。”
“做法医嘛,总要眼观四路耳听八方。”
江胜宇竖起大拇指,“怪不得祁家宝叫你沈姐,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