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回她的帕子。

她不知道帕子是不是真的在张行简身上,她用言语试探,他近日却脸色苍白,不怎么和她说话,总在发呆;她每每靠近他,他便寻借口远离。

沈青梧皱眉――他不脱衣,她怎能查看?

夜里,又斗智斗勇了一整日的张行简,微有疲惫。

他以为自己又躲过了一日。

沈青梧来敲他房门,温声软语,暗藏祸心:“郎君,你是不是许久没有洗浴了?我帮你烧了热水,拿了我爹的衣服给你,你快些换下来吧。

“你难道不想身上清爽一些吗?”

屋内的张行简:“……”

他目若冰雪,温和拒绝:“我身上有伤,每日擦洗便好。不劳……”

沈青梧:“我问过大夫了,大夫说一月就可以碰水了。郎君,我希望你好起来,你莫要推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