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他来不及回家休整,便急匆匆递了腰牌,要进宫一趟。
宫门不为他开。
张容平心静气:“我是帝师,有事求见帝姬。我也不能进宫吗?”
守卫很为难地说:“大家都是求见帝姬啊。今日宫门已经为三位郎君开过了,你再去……四个人,帝姬忙不过来吧?”
这人脸上有让张容不舒服的那种揶揄的笑。
张容盯着此卫士,他沉默之时,禁卫军有人来换岗,认出了他,连忙换副嘴脸,请张容入宫。
禁卫军新来的人斥责那先前的人:“这可是张家的大郎,你也敢得罪!”
张容心下不喜,只更沉:张家的大郎,他们就不敢得罪。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他爹的势力,对这道宫门,到底渗透了多少?
爹难道不知忌讳吗?
一个臣子,怎能对皇室逼迫至此?
张容在帝姬寝宫外的名林园中见到了李令歌。
时隔数月,她的变化本不应如此大。
黄昏光入园,在园中荡着秋千的少女洒下一串清脆笑声,争前恐后为她推秋千的三位年轻郎君露出痴迷神情,眼睛追逐着那衣袂在余晖下飞扬的少年帝姬。
她云鬓花颜,金步缓摇,眉目荡金,唇染朱红,整个人被一团艳丽的云雾笼罩着,生出说不出的风情来。
张容来拜见,她也不停下秋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