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教育,他又一向审美极好,他绝不会允许沈青梧穿着乱七八糟的衣服四处跑,更不可能允许自己缝补的衣服,比她原来穿的还要糟糕。

张行简专心缝补衣服,跟衣服较劲,那针实在不好使。

针在他手指上扎了一下,他不吭气,血液却瞬间流出。

张行简准备寻帕子擦血时,一只手伸来,抓住他这根受伤的手指。

沈青梧将他手指吮入口中,柔软舌尖轻轻舔过受伤的地方。

二人四目相对。

张行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