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根本不适合刻玉佩。不如你先去学画?”

可沈青梧学画学了很多年了。

并无天赋。

亦无进步。

她照着张行简那块玉佩想复刻一份,分明十分努力,花了一上午时间,结果也不过是又毁了一块玉。

坐在栏杆上的沈青梧仰头,眯眸看着天上的太阳,心烦无比:材质多好的玉啊,她又花了一笔冤枉钱。

她更穷了。

如何向张行简交公粮?

不……还不到交公粮的地步,如何应付他的玉佩质问,就已经是一桩难题了。

沈青梧本不爱和陌生人说话,但她此时实在太难了,她吞吞吐吐地和小兵询问:

“我有一朋友,认识了一个小心眼的、小心眼的……”

小兵福至心灵:“小情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