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立场,不明白他的困境。”

李令歌:“我不用明白。”

张行简微笑。

李令歌望着他:“张相话里有话,不妨直说。”

张行简便将自己查出的那桩往事告诉她,让她知道围绕皇权,张家发生了怎样的内耗。歧路已出,张容回避。

张容本已放弃,直到那年,沈青梧进入东京,沈青梧和李令歌相识,李令歌前往益州寻找那缥缈的不知真假的张容……

李令歌从很久以前,就在想如何获得军权,如何有军队的支持,帮自己能对抗李明书;张容从很久以前,就在想他是要避世一生,还是为人做嫁衣,让此一生成为笑话。

张行简温和:“当你到益州,见到博容。你带着笑走向他的时候,你脑中想着如何利用他,如何获得旧日已失去的爱情;他想的,是如何摧毁你,又如何帮助你。

“命运从多年前张家惨案一夜,血流成河,你跪在他脚边求他放过你的时候,就开始了。”

李令歌蓦地闭上眼。

她心脏骤痛,眼底泛酸,全身僵得喘不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