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如在沸水中煎熬。他手控制不住地搭在她肩上,颤一下,碰到她温度不低的肌肤。
沈青梧低头亲他额头,细密气息在二人身上流动。他模糊中听到她问:“你怎么猜出的阿无就是沈青梧?说!”
他闭眼不应。
她停下来。
他睁眼看她,目中波光潋滟。她心动万分,可她就是掐住他下巴,看他呼吸不受控,看他绯意连连眸中噙水。他眼中的水波,快要淹死她,沉浸她。
她贴着他的唇,反复逼问:“你怎么知道阿无就是沈青梧?”
汗水相融。
还有什么煎熬比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更过分?
张行简忍耐不住地将手在她腰上推了推,闭目间,语气轻哑:
“一个人常常让我想到另一人,可这人方方面面都不应与那人相同。如果不是她疯了,就是我疯了。沈将军,你觉得是哪个原因?”
沈青梧笑起来。
张行简听到她笑声,睁眼仰望她。烛火在背后,跪坐的沈二娘子乌发凌散,弯眸发笑。她比寻常活泼,眼中荡起桃红,此时的她,美艳不同往日。
她戏谑:“是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