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04;脸蛋瞧了瞧,幼清两腮微红,垂着眼躲开他的视线。
他的声音自头顶响起:“可别嫌多,师父说也为你准备了礼物,晚点要我们过去拿。”
“师父?”幼清哽了一下,“你说的是镜流?”
“自然,其余人不通知也就罢了,怕大家起哄,但不告知师长…实在有些不妥。”
镜流是景元的师长没错,可幼清自始至终都和她以朋友相称,泡了好友的徒弟,怎么想都别扭,所以她才一直不想景元告诉大家。
但该面对的总要面对,也不能让好友们成了最后一个知道的人不是?
事已至此,幼清只能放平心态接受现状,待吃上香喷喷的烤鱼,就连这点羞怯也消失不见,更别说下午又玩转长乐天,景元还特地买了一盅酒,留待两人回家痛饮。
但与镜流约定的时间到了,幼清还是得面对现状。
这是幼清第一次去她的宅邸。房子处在幽静一隅,面积不大,贵在安静。穿过茂盛翠竹,两人立于门前,景元抬手轻轻叩门,见门未上锁,便推门而入,朗声叫着:“师父!”
镜流听见动静,徐徐抬头,就见景元拉着幼清笑着迈过来。
恍惚间,他幼年时也是这样,大踏步地迈向前,总是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
收到景元的讯息时,镜流还有些困惑,正巧白珩也在,附和两句,镜流这才知道他俩居然已经有了成婚的打算。
此前总觉得他们二人亲近,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关系。
对于景元这个弟子,镜流起初要求严厉,后面便是放养了。
他们之间的情谊并非是浓得化不开的,镜流也从未想过他成婚时她要如何。
等两人站到她面前,幼清更是略显局促,和她打了声招呼后便躲到了景元背后,镜流没由来地想笑,听到镜流的笑声,幼清的脸颊发烫,更是藏着不想出来了。
“没什么事。”镜流挪开杯盏,将手里的盒子递过去,“准备了一对坠子,拿着吧。”
景元伸手接过,他扭身想给幼清,幼清围着他打转,镜流托腮瞧着,景元还是将她捉住,把盒子递了过去。
幼清抱着盒子,小声道:“谢谢。”
镜流点头,转而问景元:“何时办酒宴?”
“不办了。”景元道,“诸事操劳,从简就好。”
镜流刚掀开茶盏,闻言都悬在了半空。
白珩不是说要联络厨师做饭?不过…没有人名册,白珩连做多少份都不知道,应该还没付钱吧?
还在等着他俩给大家发请帖呢。看样子,别人还不知道。
镜流很少考虑这些琐事,挥剑、杀敌,偶尔与他们同聚宴饮便是她的日常。
恍然间,在罗浮也近千年了。城
景元却是她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