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纳凉,景元则在一旁更衣,她小声问他:“我们这是回来了?”
“不然?”景元失笑,“这酒劲足,日后可要提防着你再偷喝了。”
幼清甩甩尾巴,好像有些不好意思,但见他敞开上衣,精壮的脊背裸露出来,那翻滚在血管中的酒精又发挥了作用,她化形立在他身后,一把握住他的窄腰,景元被她的凉手冻得一激灵,扭头问她:“怎的?”
“我想瞧瞧你有没有伤着。”
景元张开手臂,大方地给她瞧,幼清用手指勾着他的肌肉轮廓,悄悄抬眼看他的反应,景元一派坦然,眼底有几分戏谑,像是在笑话她的幼稚行径。
相伴多年,幼清也只会这一个荤招,他的手却像一柄烙铁,烫得她又疼又痒,他捧着她的脸,幼清对他努努嘴,景元啵了一口,捏着她的脸颊说:“好了,舟车劳顿,快些睡吧。”
罗浮早已开动,现在热得出奇,他敞着上身,仰躺在床上,等她过来,搂着还能纳凉。
幼清趴在他的胸前,低头点着他的鼻尖,她的龙尾绕住他的裤脚,又从脚踝的位置钻进去,轻轻勾弄他的皮肤。
她脸颊泛红,嘴唇润润的,景元见她衣裳半敞,垂眸为她拉上衣物,幼清却一把扯开,穿着一条单薄的抹胸望着他。
景元错开视线,幼清又捏住他的下巴,将他掰了回来。
于是对视。
幼清呼出两个透明的小泡泡,在他眼前炸开,景元一笑,问:“做什么?”
幼清低哼:“想你。”
“还好没有分离太久。”景元按着她的腰说,“若是多过几日…”
“我肯定会闹得天翻地覆,直到把你找出来。”幼清微微嘟起嘴,点着他的唇说,“你若是受伤,我还要把伤你的碎尸万段。”
“好生霸道。”
幼清亲亲他的唇,埋在他的颈窝说,“你不喜欢?”
景元在她耳边说:“喜欢得紧。”
幼清耳垂发烫,睫毛刷在他的脖颈,过了会儿,她忽然说:“那些孽物阴险狡诈,又有仙舟内部与其里应外合,今天去将军府,腾骁将军是不是给你安排了新的任务?”
可见她睡时也会留意一只耳朵,什么都让她听得分明。
景元叹道:“再过几日,我要率兵前去玉阙。”
“都带谁?”
“我的部下。别看我如此,如今也是一方将领了。”
“那…我,或者镜流,都不同行吗?”
景元摇头,“此次支援唯有我与应星率队前往,我为护卫,应星则是为了修缮玉兆。”
“玉阙受袭了?”
“不错,还好我们的R